一清早,人还惺忪着眼吧,窗外的蝉虫便已开始聒噪个不停,想在床上再赖会吧,左翻去,右翻来,作罢,恁是不可安生的再睡得下去,便干干脆脆的起了床。
前些天,也不知是哪根筋挑起的事,总想在牙齿上做点文章,就铁了心的去了牙医诊所一趟,也是遭罪,检查,取模,拍片,说我牙齿炎症严重,还需得做个牙周治疗才行,那就做吧,花一千不说,人还痛得死去活来,昨日上牙齿给上了套,料想是一下子给做完,下牙齿却还得隔个一个月才能再做。人只能吃点流食,净是些没什么味道的东西,吃也吃不起劲,胃里是涝得不行,想开荤的慌,也是自作自受了。
吃不下半点东西,做事也自是提不起劲,加之天气的原因,索性弃了往前五点多的晨跑,实在耐不得那全身的汗珠子,黏乎黏乎,惹得人生厌。这天儿,但凡稍一动作,人就热得更加放肆,终归是宜静不宜动,人也愈加的心烦意乱了起来,躁了去,散漫了去,懒怠的不成样子。
这时节,该是去哪个清爽凉快点的地度度假才是好的,也不非得要看什么风景,点什么吃食,消消暑罢了。却又没有半分空闲,只能无妄地想想,又是凭添几丝愁恼。
隔壁间想是正在做饭,菜刀切菜的声音落在菜板上咚咚的响,炒菜的香气,小分子由远及近,方知已快近晌午,肚子虽早已提出抗议,却是无心吃食,天热得人难受,连带着食欲也降至零点,我还是安静地躺会吧,或是画饼充饥也是方可的,这样又恐旁人耻笑,还是起了来,找了冰箱的剩菜剩饭,搁灶上随便的热了一热,点火之后,厨房更加的闷热了,人整个包在一大闷罐里,随时都要爆炸了去。
忍忍,将就着吃点吧,扒了两口,却是怎么也吃不下了。
得,人更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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