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想到了树苗、青草和幼小的花,它们让我更确切的看到的别于默默的土地、寂寂的夜空和恍然一向如此的星辰和朝夕,看到的是他们自己,是生命的自在与向上的欢欣。这,也让我想到盘桓于大道之傍、庙宇院室或悬崖山巅的苍松古木,虽老态苍然,却有坦荡面对周围的一切的勇毅或安泰。这生命的两级,一个青春纯洁,一个风霜雪雨,一个弱小而向上勃然,另一个,则曾经沧海桑田而矢志不移。
而我呢,在我俯视我的腿脚处的幼枝鲜花之际,仰望未来的不可知之时,我面对着周围什么样的诱惑,而能分清是是非非,不因善小而为之,不以恶小而不为?我曾经是颓废了的,内在的狂躁性情,一旦无法排遣,又如何面对那深沉而妩媚的诱惑?当然,如若我时刻保持警惕,知道危机四伏,那么任何一个微乎其微却不可忽视的诱惑,都会使我惊醒,视为敌人,迎接挑战。
这般纠缠之中,朦朦胧胧,今天,有人送我到一个尚未杂乱的会场,台上缺席,不久会是曹操回来的吧?(调侃一下)是正常的小小工作,就像办公室里的一支烟,尽管他不是旷野里的一阵风,或窗外一缕缕的清风。而此时,一清秀的美人坐在我的身旁,彼此微笑一下,感觉很好,惬意和愿望美好。这是周国平所说的“可能性”——“我不否认这样的友谊中有性吸引的成分,但是,让这成分含蓄的起作用,岂不别有一种情趣。”是的,身侧有美人相邻,秀发散发着淡香,几乎听到呼吸,该是别样的一种情趣。
我仿佛坐在办公室书案之旁,右侧的两盆花草,一盆生出长长的花枝,可以开出碎小的花儿,那是郊区中学时,常常踏青所见的那种细碎的花儿,在春天,有清新的空气和朗朗不止的微风,联络到远处那种特别的电流,沟通心灵内在的安静和淡淡的欢喜,是散步时所未料想到的,是书案满满的办公室中所未料想到的。
另一盆是一种发散着淡香的可以食用的草,她的名字一时想不起来,询问一个美人同事,她细细的说是石香。称为石香的香草,袅袅婷婷,在明亮而美好的天光之下,发散着咫尺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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