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多么的恐惧啊!那个在夜里挣扎,在白昼昏沉的自己。于是,你打开一瓶啤酒,一饮而尽,渴望把自己灌醉。一杯,不够,那就再来一杯吧。一瓶,两瓶,三瓶。黎明将至,你终于醉了。你昏昏欲睡,带着那你根本不想面对的自己,一头扎进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梦魇。梦魇,再不想面对,也总比现实好吧。因为,梦魇,终究是梦。
可是,白昼依然会如期莅临,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把你的浑浊的双眼次的生痛。充满未知,恐惧,迷茫的白昼,终于还是到了。而那耀眼的阳光在强迫式的告诉你,你不能沉睡,你,必须战斗。
可你真的精疲力尽了,虽然整个晚上,你只喝了一箱啤酒,你连大声痛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你双手不觉抓住那潮湿的被褥,任泪水慵懒断续的流下。你双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那个令你又痛恨又恐惧的自己,在那里向你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最终,你不得不一鼓作气站了起来,因为你不愿再看到那个狰狞的笑容。你反复呐喊着,不断的呐喊着,不停地呐喊着:谁来救救我,救救我这个懦弱,颓废,不堪,为世人所憎恨的寄生虫。
天黑了,经过痛苦白昼征战的你,又再次喝醉。
天亮了,经过绝望黑暗的你,又再次呐喊。
天黑了……
天亮了……
其实白昼和黑夜的交替就是一种永恒,你开始慢慢明白昏睡着呐喊与背上战甲战斗都是都是一种释放。苏格拉底说:“宁当痛苦的人,不当痛苦的猪。”何况,你是一只痛苦的猪。怎样都是痛苦。为何不选择一种冲击力更大的释放,来对永恒宣告:“我,不惧怕未知。”
瞧,黎明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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