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线同构于中庸,然而直线难成美图,它只是理想化的数学存在;单音同构于中庸,然而它没有落差,没有起伏,它根本就谱写不出优美、动听的旋律。如此,换句话说,中庸之道不过就是一场秋梦,属于雨后桂花沉香弥漫之臆想克己复礼的浪漫情调。偏性是常,但凡若是有人胆敢说自己不带偏性,定是假说!因为,这世上,只有死去了的才没有偏性,或者是步入时间晶格境内之灵才没有偏性,但谁又能进入此般境地呢?
必须补充一点,就是另样的中庸还是存在的,但它是存在于维度转换的比较中,即,高维高秩的存在体与低维低秩的存在体之间的比较。这期间的确存在一个中庸的空间。但这个空间也是属于“几”间的存在,一般性体是无法察觉有此存在的,就人的观察而言,因为无法捕捉它的存在而给出量子“迁跃”这个名词用来描述这个现象发生。
墨子是看透这一点的,世上只有动的平衡,而绝无衡一不变的绝对,所以他才提出“兼爱非攻、天志明鬼、尚同尚贤、节用节葬”思想和"官无常贵,民无终贱"的主张。这些,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民主。人,生而平等,没有谁比谁天生更高贵,一切都是处在变化之中的暂且肯定,敬重生命,素简不奢靡,崇尚贤德,才是社会良好的状态。“平等”、“兼爱”、“素简”、“尚贤”是墨子的核心主张。
扬子也是看透这一点的,人世间是绝没有彻底的无私中庸之道的,所以他更加强调自我利益(自由)的主张,“为我”,“轻物重生”更与现代的美国宪法接近,即,每一个个体自由、利益的集合就是社会整体自由、利益的集成,他更强调的是契约精神下的“尊重”,以为这是天赋的人权,不可平白无故地被利用被剥夺。“个愿”、“自由”、“敬重”、“契约”是杨子毕生所推崇的纲要。
想,战国时期,有 “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的现象”之言不是凭空而来的。二人从不同角度诠释人性、良性社会构架,殊途而同归。他们都是伟大的思想家。
孔子本来也是看透了这一点的,但他又偏偏为了私己的一个梦造,非得要建立一个等级不平等的中庸道德规范,被集权统治者所喜好,继而向庶民灌输其思想意识,使之奴之而不觉。于是,墨子没了,杨子也没了,只留下儒学一家独大。几番演绎后,还是变了味的孔孟之道的犬儒在说唱。
千百年来,国人被这愚昧所裹挟,自愿或不自愿,愚昧却不敢承认愚昧的自我,于是处处可见伪君子道貌岸然,骑墙不倒自喻高智,却被流氓玩弄于股间,再三,而再三而往复,周周而复始。
悲乎?哀乎?NO,阿Q样式的我一点都没有感觉,一首风铃音乐《窗外的话》便可打发这乏味的中庸时光。乐中,隐约有老子在教诲,一个盈亏大轮回的熵之量成。都是历史它自己的选择。历史从来都没有假如,当下便是历史。
我等乡巴人,无处可忙的时候,也只有静静地呆底,呆底中体味着这些无用的语丝而安然。自我调侃,有语如是说:在一个安静的人身上,可以看到安静投射出的巨大张力:内敛,低调,温和,谦逊。这些闪耀着人格光辉的力量,罗织着安静的另一个维度——人性的清简和纯净。这是一方清幽地,瀑挂山前,鸟鸣幽林,岚流云飞。不知道是安静烘托着美,还是美成全着安静。总之,安静的人是喧嚣中一抹珍贵的清凉,是张狂的众生相中一帧恬静的优雅,风姿静美,怡然不同。喜欢跟安静的人在一起的,必然也是安静的人。当然了,安静的人更愿意与自己厮守。所以,他们大都是孤独的。唯如此,才能更好地解释了自我的安静,也唯空谷绝响,方可丰富着自我的安静。
我有过嚒?一点不觉,只是傻样,只是呆底。此时,我院中的桂花开的正盛,随窗飘进来,阵阵,徐徐。
阿弥陀佛,在这秋分闲暇日的当下,呆底的我以为,禅就是一朵花啊!花开自然,有异而美成,笑颜自生自在自落自灭,有常即无常,中庸不在。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