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当天是什么色彩,没有余暇瞩目窗外,那个最为现实不过的世界,只知道我的左右,应该是在卧室或者客厅,以床榻或者沙发为案,读书、思考而写字,我的左右。我的左右,有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贾平凹编辑的杂志,还有一盆茂盛的文竹。
这些我反复强调的情景,是生命的问题,是存在且在场的天问。如此静心,注视周围的一切,那么忙碌而多姿多声的世界,有够多的人也认同这些“问”和“在场”吗?我反复强调的情景?
自己所写的诸多小说,随笔的散文,情绪激发的诗词,都以此为出发点,却少有人认可而何以问津?但我并不改悔,这关切的所有生命的迹象、存在和继续。哪怕地球上只有一个人存在的时候,孤独的时候思索,与无边的黑暗和无垠的风水对话,也已足够。
以上这些,如果这些有些决绝和狂妄,那么另外一种意义而言,有人介绍到自己左右的一切都是文明,左右的一切皆为人性,就能够知音我所描述的文竹,黄先生和《美文》一样的生命。
这是我的出发点,也将是我的归宿点,只是其问,我会找到一个借口,一个理由,一渠神道,一介媒体,告诉你们,生命及文化所创造的一切,皆如此神奇,竟那么珍贵;哪怕一页纸张,一副布幔,一体图形,也具有人类启蒙的意义,皆有猿人到人,古猿到猿人的痕迹,从咕噜到语言的希声,从涓流到沙漠的无形,都有人的活动和非凡意义。
这所有的一切,这里的风尘,这里的河流,这里的群山和丛林;也不用说那万象新天,即使只是我的这盆茂盛的文竹,都值得您俯下身子,在人类的孤岛上一样,奇怪天问考究认同激动流泪-------您应该知道这里的海之深天之无的漫漫情怀。
于是有人,先知,神灵,引领着我们这些同类,进入如此深刻如彼无垠的时空,所在而到场!这遍布人家的祖宗们,祖宗们留下的辉煌遗产,这无处不在的,深刻无边而至极的人性的声音,太极的形势和光芒。
好像只有《圣经》、《道经》、《德经》、《古兰经》可以比拟,那么启蒙。我的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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