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极岛归来,那里的一切就成了一幅画,装裱在了心房。
生命的火花、友谊的升华、心灵的契合、是我长久以来的梦寐以求,这次东极行,我看到她们“仨”垒在一起的样子!
这是蚂蚱们一起第二次看海了,上次湄州行的影像,约约绰绰;而这次,却有了“别的”,这些“別的”似乎成了画面最亮丽的部分,如梵高向日葵里的经典素黄,又似毕家索印象派中?胧线条,让人难以忘怀。
不知道你们留意没有我从没简单用“群”来称呼过实蚂蚱,我这般的小心翼翼,生怕冷不丁的亵渎了“她”,在我心里,她不是那“众”的“俗”的,嘈喋着像街边随意玩耍的脏亏亏的孩子,在我眼里,“她”是遭过风浪的礁石,经过煅烧的铁柱,或是走过万水千山的旅人,凝结着力量和雄心,因此,实蚂蚱每次长的短的相聚,我总是非常的在意!然我所有在意,都比不上阿曹东极游策划的用心!彩纸、丝带、精致的玻璃瓶、组合成美妙的漂流瓶,在美丽落日余辉海礁上的奋力一掷的画面,摄录下来,那是东极岛之旅的点睛之笔!我不仅看到被激情点燃的少女心、我的还看见,大家把灵魂的希望投入瓶内,伴着悠扬的音符走在那期待的路上。
第三个晚上了,风已挟了秋的几分凉意,那已是到了东福岛了,阿曹文中说看到星星,我记忆里似乎没有,房子朝海,外阳台木椅木栏,带着未尽的游兴和微熏小桌蚂蚱三面坐,留将一面给大海,玉萍读了林微因的诗,这是她加入蚂蚱的第一次同游,表现却处处应景得紧,诗为何物:强烈情感的自然迸发,其源泉是静静回想的感动,更为感动的是玉萍同学的记忆:我们中似乎每一人某个时间点的场景,被她随便的一掐,便能褶出一朵“小花”,让人无酒也醉,老大和小美讲诉了她们第一次情感挫折的心路,可爱的“校长”也提到她“过去的悔,有什么呢,爱是世界唯一不该被“难过”的东西,再痛的伤也是自己人生的一部份,“过去”的可爱之处在她已经过去,伤疤和痛亦在其列。看过东海灿烈、无言、有痕的日出人,都可以做自己的君王!
九月例来不怎么迷人:秋意虽起,叶未完成黄,树未结成果,是孩子要受老师斥责了,是大人该操持孩子学业了,这样的一个节点,却同时是两个“蚂蚱的生日,第四个晚上九点十八分在庙子湖边,东极岛的标志石旁我们开启了为二美庆生的仪式:晒晒“庆生”元素:围成心形的烛本该在漂流瓶中用掉的,当做蛋糕的月饼,红枣正恰没有吃掉,烛光印衬蚂蚱晚酌后的脸,不远处一群振臂呼应的帅哥(帅不帅不知,是个人想象),最美的总是在不经意时出现,一切都是命运般的安排!是吧?阿曹,呵!九月,原来是个灵秀的季节!
还有还有:朱家尖南沙滩晚霞中?浪;东福岛上第一缕晨曦;庙子湖对火神“财伯”的景仰;沈家门客房气定神闲的“围城”;菜桌上对“死螃蟹”的睿智识别,码头灯塔前行李厢上笨拙的“poes”;秀霞的“锐澳”酒、小美的小龙虾,“老大”的一路“萌";这些絮片,这些沾着情的纷扬,岂是我笨拙的手指可以悉诉!
旅行的最高境界不外乎是将自己的心和灵魂束扎成礼花一路燃放着,东极一行就定格在那里!
就这样吧,蚂蚱们,让我们像腌菜一样时不时的粘着,一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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