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门一直就那样敞开着,我站在微弱的灯光里,屋子里的东西就像鱼一样游来游去的,母亲走出了家门,然后她的身影也融入了那堆人群。外面的世界仿佛被人推开了一个缺口,一般雀跃的感觉从屋外一直流进了屋里,是一种欢喜。
不知道母亲是从什么时候进屋的,许多年以后,我想自己所还能那么清晰的记得那个夜晚和那个夜晚中的一些情景,可能是母亲给另外我那块饼。那块饼是母亲放在我手上的,我一点也不记得那块饼的模样了,但能回味出那块饼的滋味,那块香甜可口的丁让懵懂无知的我一下就开窍了,挑担人的吆喝声、屋外的人群、母亲的身影,原来都与媚外的那个世界有关。可能就是从那个黑夜起,我的心带着我的脚迈向了屋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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