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玉兰还是她看我
这场风从西北而来,好像;至我中原,从昨晚,不,薄晨大概,听到风打街牌的声音,咣咣当当,守着宁静而温暖的床,心远地自偏一样。而心再远,外面就没有风暴了吗?还是要出门的吧。光阴已经透过两重窗帷,幽暗明灭,神秘莫测。
从心所欲者,不过是要要安静的生活,平凡亦非平庸,因壮志未酬,并有交通机遇,因固性胆怯,不愿人来人往,即使雄心仍在,不免悲观吧,或者就是自己的情愫本身就有问题。不愿进入他们的圈子。如此,在清晨傍晚,在幽深的夜里徘徊,徘徊而寂寞冷冷,在人群的远处彷徨,彷徨而忧虑感伤。
晨练阳台,乌乌的天空被我闭目所掩,内心在混沌之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白玉兰的花,一张瘦俏的脸,和一腔常有乖戾的声。脸说:现在该是选择朋友的时候,有些人该往来,有些人该放弃,要有自己的圈子了。声曰:来到这里,要尽快进入自己的角色,尽快融入这个圈子里。
是啊,是什么样的圈子呢?为何于冥想之间,有白玉兰花相映相衬?脸与声有一个共同的特征,皆为底层官吏;有一个共同的处世之道:夹着尾巴做人,低调做人。官吏又怎么样呢?所谓吏者,能摆脱几千年文化的所传承的东西吗?夹着尾巴做人,那是人吗?分明是妖,也许妖也皆非,而是什么也不知道,但不是人。
哦,我似乎知道了,我明白一些了,那白玉兰是我自己,是那么无法自禁的,那么招遥的,在春天炫丽的开放。当然,围其周的圈子是会有四季的,而玉兰,只开放在春天,那是她的梦想和救亡。。
来到办公室-------还是要上班的,不多说话,无话可多说,像合上眼睛冥思一样关起门来,扫净满桌满椅的一层尘埃,打开课本写字。外面的沙尘暴,仍然在屋外旋转鸣吼,玉兰花大概已经凋零,大片大片的花瓣,没有雨,却在沙尘的浑浊和萧瑟中,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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