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魂〉
以冬日之寒彻,灼烧吾之魂。
01现在很安静,只有我一人在寝室。夜晚总是宁静的,让人感觉安详而又美好。我已记不清今天是星期几了,或者是多少号,有时猛然一看日历或者时间,才发现怎么过得如此之快,有时又觉得时间真是一只拖沓的蜗牛,慢步悠行,任凭我如何着急地盼望着它能够走得快一些,它仍旧不为所动。
今天,昨天,前天,恍惚如一日。在不知明的某个夜晚我梦见了他。我分不清楚我到底实在做梦还是处于现实中。梦里,他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地对我好,如果梦中所遇见的那个人是自己心里幻想出来的,那么他应该会按照自己设定的形象出现,可是他却让我感到震惊,意外和感动。直到现在,我看到他熟悉的脸庞时,我的心里泛起翻滚般的温暖。他离我越来越近,在梦里,他是如此地倾心于我,与他相拥的瞬间我感到天地不过如此,世间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加璀璨夺目的了。
可是,我的心里却隐约地浮现另外一个人的身影,那是我奉以为神一般的人,在想起他的那一刹那,我的心霎时抽搐,抱紧他的双手轰然散落。我看到他难过和难以置信的表情,但是我终究还是放了手。
与他告别。
梦境太过于真实,醒来之时痛彻心扉。其实,我不想醒来,哪怕在梦中,我也希望远远地看着他。
因为在此生,我都不会再遇到另外一个对我更好的人。
在心里被埋藏的影子还在我心里。喜欢他已经半年了,我之前就发过誓,说这一生,至少在未看见他本人之前我是不会对任何人投向我的眼神的。世界如此缤纷多彩,而遇见的人一个一个浓重出场,我自己偶尔也会不明。我想我还能遇见他吗,即使在虚无缥缈的梦境之中?
没有了。那么美好的相遇相守和分离只会发生一次。
青漠的天空在九月锋利的刀锋下碎成一片汪洋宇宙,银色剪刀剃鳞去尾,折断长发与梦,噤我的呜咽与歌声与泪。
左不过实是在芳华里被冷却的一场爱恋的私奔,怅怅然,却也因此爱之愈深。
02偶然间看到一个微博,却没想到引发了我对株式会社的狂烈热爱。
内容是介绍日本电视台的一个故事《雪山凶灵》,本来我生性胆小,不敢点进去,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它就像一个种子一样,竟在我的心底暗自发芽了。没过一天,我又重新点了进去,将这个三十分钟的悬疑恐怖短片看了。
很难懂。
太难懂。
看完之后立马搜索了图解,看图解也费力。不过,终究还是看懂了。随后才知道这是一个系列的一个小片段,于是我又搜了相关系列的短视频,一起下载了下来。
一口气看完,精神为之振奋,不觉得油然而生出一种赞叹。《世界奇妙无物语》果真很妙。从半年前开始涉及日本文化之前,我就深深佩服日本人无比的想象力,再到现在对日本影视的接触,更加觉得日本是一个艺术国度。
说到日本,在高中我总是以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这个邻国。对他陌生,对他有着一种不明就里的仇视,我当时也断言我不会看日本人的文字的。到了大学,心静稍平,眼界洞开,才慢慢接触到日系文化,从最初的日漫到最小说上的文字熏陶再到电视的逐步熟悉,我才从根本上扭转了对日本的看法,也明白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岛国竟然也能在二战之中立下如此妄言,想吞霸世界。
细腻的。文艺的。极端的。好胜心强的。善于学习。
这就是我现在对日本这个国家已经对住在上面的人的总体认识。
在杂志上看到别人的梦想是去东京大学,我不以为然,现在才明白,东京是很多人的梦想之都。
对人和事有着极强的洞察力。细腻的情感捕捉。走到两个极端,美好如樱花,残酷如魔鬼,血腥如红莲,恐怖如贞子,推理如柯南。
丰富多元的创作。
我想我要好好学习日系文化。
03出名要趁早。
04欲承其冠必承其重。
05今天不觉又翻阅了一遍李枫的《圣地》,我正是因为圣地而喜欢上这个北疆少年的。那时正值我思想转型期,对于暗黑系的书产生了厌恶,而对温暖清澈的文字有着由衷的喜爱。于是,他便走进了我的世界。
一个人,怎么会如此地单纯和清澈,对于自然,对于生灵,对于这万物,既不哀怜,也不过分赞叹,而是仿佛如同大地之子一般地默默将自己的灵魂根植在黑色大地深处,凝成一种守护的姿态。
他虔诚地守护着他的圣地,以婴儿的眼光打量着这个世界。
满天枫叶飘落,如同他的名字——枫。落在他的肩上,落在他的手心里,落在他纯真的眼眸里。
也落在我的心里。
时间缓慢流动,白色飞鸟盘旋。少年闭着眼睛,双手环抱,像个快乐的孩子。
再一次,再一次,我感动得落泪。
那光芒太耀眼,我平凡得好不起眼。可是,我并不能接受卑微的爱。这么多年,我孑然一身,正是因为我孤高气傲,不肯沉浮于现实。即使到了现在,我仍旧相信,有朝一日,我也能披上那件寒光战衣,高傲地站在高原之上。
没有这么一丝信念的话,生命对于我来说是索然无味的,我宁肯离去这个世间。
幸而,有那么一些人,他们留在了我的心里,使我对于这繁华还有眷念。
那么就请自己仍旧以高傲的姿态虔诚地活着吧,为着梦想,为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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