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最大的声音
周围的声音太够复杂和繁多,寂静临时,我们又已休息沉睡,好像到处都是喧嚣,早晨的太阳和上班的人流,傍晚的暮色和各种车辆、人颜、谈吐,在各宾馆酒店的灯光前,交相辉映,好像这一切表象就是世界的本质,没有大地、海洋和宇宙。
宇宙应该有什么样的寂静、沉默?每当夜晚来临,深入到人静之后,我们才看到宇宙真实的一面,看到沉沉的黑夜和寂寞;宇宙沉沉的黑夜,人的寂寞与孤独,才仿佛见到世界最为真实的一面,那宇宙神秘的入口。闪亮的星光,是那白昼间恒星的回光返照,茫茫无涯的黑暗,才是宇宙的本色。
人类足够自大,所以升华或异化了宇宙这一本质,或者说是在沉默的大地上发声产生,生产花朵,发声色彩,说异化也是别称,也许是神话的神化,是人类对未来憧憬的物化。但是这一切都掩饰不了这个“世界”的本质,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最大的表象是无形,最巨的声音是沉默,那海啸山焰,是大地的一个喷嚏,大地及宇宙的本我仍然沉默。
在人间,人们不应该忘记,或者应该唤回着大地及宇宙的色彩和性情,像最古老的先民,以自身,那大地及宇宙的神秘之光,将在人以自身心闪烁。此人与天合一,有这雷霆的风暴与呼吸,更具备本我的木讷和笨拙,那好像用节奏用岁月辩解生命诠释生命中的内敛,内敛到木讷,内敛到笨拙,回归本我,“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质朴的先民,木讷笨拙的先民,不会贪婪和掠夺;贪婪生产欺诈和掠夺。资本主义从开始出生,就是血淋淋的;脚底踩踏着鲜血,头顶涌流着恶臭的脓液。
人群中奸诈的人仿佛也知悉此点,他也总以无言无论的沉默面孔沉默的姿色出现,颇为神秘,让人肃然起敬。但是,他的内心翻江倒海,魑魅魍魉,阴谋诡计。南非那些干旱的土地一样狰狞;大陆城市人群集聚区,大陆城市的人群集聚区突然深陷大坑一样阴险。那是奸诈而虚伪的沉默,那是奸诈的伪崇高。
这些,部分是培根先生思考发现并论述的;不过,要是培根先生熟知东方人的宇宙观和价值观,知悉东方人的哲学和对宇宙对天的敬畏深意,他势必为人类有此通感而欢欣吧。条条大路通罗马,是因为这样的沉默产生了相通的反应与后果,皆因为大地的色彩和宇宙的情怀,大地的培育,宇宙的修养在根本上作用。
当然,于世人,沉默仍然是为了发声,在人具备与天地神通的能力之后,他要依靠着神土神灵,恐吓提醒警示他的同类----这些人,在天地之间,也在人群匿藏。好,你看那转弯的所在,在河流的旁边,那棵碧绿的大树之下,他正用2000年的光阴,从那里沉默着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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