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株大草,吹嘘着自己入口酥软的本事。许多小草依偎着。斜走三角,横跑弯钩。大草告诉小草们,今天谁做白菜(白被人吃的菜)。小草们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似乎都在照顾着自己的像。
“人来了,好一株大草!”喜鹊咆哮。“我先来!”喜鹊不叫,大草的茎叶被人剔走。喜鹊卧在大草根部不停地雕啄着,不停地反问自己:“虫子到哪里去了呢?”
虫子是我,我很有抗药性,但不知这几天为什么会肚疼。我去问蝴蝶医生,她送我两个字——“白痴”。我不解,查查字典,不见其意。
人把菜心里抖成一团的我扔向蝴蝶,蝴蝶哭了。她暗示自己:“下次,我一定加倍生产。”
公鸡指着地上的我,告诉母鸡:“它不能吃。”母鸡说:“你才白吃呢!它不吃大草,小草们岂不它欺侮!”。
我生气了,难道蔬菜被铸成绿色食品就饿瘦了我?管不了自己了,只要人吃了不中毒,我宁愿饿得瘦如草芥,也要向大家告知:这蔬菜般的草上农药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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