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一个人的一辈子,至少要有一次奋不顾身的爱情和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这样,来到这个繁华纷乱的世界走一遭才算不虚此行。我想为了如此的传奇,我会作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第一站,我想去的是桂林。前几天的这个时辰去了桔子洲,这次托某个幸运之神的福,走到了不曾到过的尽头。这也许就是短暂的说走就走的旅行吧!为以后作一个铺垫吧。
朋友
我想跟你一起走
不再理会 有谁在叫我回头
尽管还有太多太多,难舍难收
我已经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一个借口已经足够
是不是一切看透之后
才会有把自己放逐的自由
是否,当青梅挂满枝头的时候
有一天你会回首
那你一定看到了我沿着江岸独自绸缪
眼晴蓄储了千年的幽愁
是发现了容颜冷酷后面的丑陋?
还是不屑与我为俦
我向你伸出双手
你却送我一个深邃的冰冷回眸
从此我的心里多了一道再也无法复原的褶皱
任凭岁月悠悠
我早已满身风尘污垢
你的孤舟又在何处停留
依然未曾改变那个已不再完美的结构
只是我的方式已变得轻柔
面容依然很丑
但以为自己成熟
也许在清风飒爽的冷冷清秋
我会再一次把你的门扉轻叩
仿佛早已注定要为你一生守候
你已似飞花飘零许久
看不到我眼泪积成的水流
想念你冷冷的双眸
黑夜里的白昼
寻求中已经拥有
朋友
我想跟你一起走
却错过了约定的时候
红尘中的蜉蝣
别忘了,来生相守———
曾经,我曾问个一个朋友,“如果你最好的朋友死了,你会怎么样?”前几天无意间说到“死”这个话题,很偶然想起,昨天又很突然的被人问起“人真正能生在这个世间有多长,你是否真的算过?有多少天?”,刚刚耳边响起不着边调的哀调,有些许凄凉,更多是感叹!想让一个不怕死,不是把他拉到断头台砍上几刀,而首先让他知道死亡其实很平常。话说的有点远。只是想说,人生的缔造者是我们自己,远大的抱负理想,需要用我们的血,我们的汗,去挥洒,去开拓!
人的眼泪是执着,鬼的眼泪是重生。多一份选择,多一分余地。对于这些,视而不见,我才明白,一生之中,你会不断的改变,不断的衰亡,一个人会为你做多少,你能承受多少;一个人会为你引路,你又能走多远?爱情也许会褪色,誓言也许会遗忘,但友情是一辈子,亲情永存人间。血浓于水,根叶相连,我成长的过程中经历的每一次挫折,却毫不留情在父母宽阔的额头留下抹不去的印迹,岁月让他们的身躯日益消瘦,容颜日渐苍老,当阳光穿透他们的银发,我内心是哽咽的,有点喘不上气。当孤单变成一种习惯,自由和默默怎么回想,天空的蔚蓝,我会抬头看看,哪怕有一天,天宇不在有颜色,“一杯水,一棵树。。。。。。”有些东西在口中念上千万遍,平淡就会变得真切,如:小草为什么要哭泣?是历经沧桑的眷念,还是一无所知的幼稚孩童的不经事事,每一个女孩都是一位天使,一旦她为自己所爱的人流下眼泪,她便成了凡人。
岁月的褶皱已经不可逾越的过了一村又一店,总在百无聊籁之时,憧憬无数无生命的渺茫,漫长的地平线,升起又落下,这一个极难的动作在它做来,是如此的轻而易举,如天上的玉盘亘古不变,突然发现自己尘封的心底有一丝深情的落莫。“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在每天清醒的早上,想起,有很多次,总梦见自己被追杀,这预视着什么?我不知道,想起三毛做的那个梦,总是梦见自己一个开着车,独自行驶,所以,她总以为,先死的一定是自己。“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身边没有幸福,可以在文字中假想幸福;身边没有爱情,可以在文字中杜撰爱情。谁能保证心的永远亘古,看清楚沧海桑田,别哭着对我说,没有不老的红颜。也许每天重复同样的动作,日子太过于平淡,如流星坠入谷底,不要过于害怕挑战,以坦然的心态去面对,喧嚣的尘世,保持一颗雨水洗涤的心,看看一片草地,想想那辽阔的草原,游牧人和他的羊群奏着和谐的歌曲;走过一个地方,借着微弱的灯光,欣赏小草青青,很是惬意;坐在草地上静享,很是舒适。草赐予的无穷力量,营造一幅空白。
“摔坏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为谁弹。满面春风皆朋友,欲觅知己难上难。”想到俞伯牙,此时,我对他充满无限的敬佩,羡慕他能找到钟子期这种“志在高山”还是“志在流水”的知音。有人笑俞伯牙摔瑶琴为子期,是一种傻,认为世上有人如此之多,何愁寻第二个钟子期?我却佩服他的这种“痴”。钟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惭?当一个人茫茫的看着远方,请驻足,别去惊扰他,默默陪着他。让一触即破的注入苦胆的神经暂时的畅漫游荡,朋友!是朋友的话,这便是一种默契。
“平踪不定处处家,青峰一现惊天下”这是曾与心底深处朋友追求一枕黄梁,人总是会有莫名伤感,将本有本无的东西洒入大地各个角落。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时光是不会永恒的,我知道昨天的风吹不落今日的泪;我知道,总有一天,人们不再年轻;我知道,以后会有无数个数不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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