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过完国庆假期就匆匆的要赶往学校,留一点时间让我在学校的自由的天地里做一些自由之事,这样的日子不会再长久了,再也一去不复返了。很渴望让自由的时光伴随一生,如果有一天我失去自由的时候,我好无力地接受别人对我的种种要求,不是每个人都能忘掉自由带给人的欢乐和内心的畅快的。我没踏入社会,害怕着那么无情地消耗你的体力,直至四肢麻木,无病的呻吟,然后静静地消失。
路途中经过盱眙,我的曾经的家乡,也是我的出生地。恰巧姑姑家的船停靠在盱眙,我停下来去看看我的亲人,看看我这个生我的盱眙,养我的淮河。我凝望着远处,淮河上的运输船在一点一点的行驶,还是曾经的样子,曾经的忙碌。淮河不仅供养了我,还让众多的运输的家庭有了出路,那么长的时间从未间断,此时我的敬意是由衷的。盱眙变得不是太多,有些地方我仍清楚地记住它的摸样,也许在任何时刻都要保留那悠久的风貌,淮河风情似的。在大山深处起来的小城,它不断地在让人观光、游玩,并离去时记忆犹新。它有特色的龙虾,有那明朝的开国皇帝的陵墓——明祖陵,有历史人物的灵气的庇佑,盱眙人的骄傲让毫不知情的外人也一同欢欣鼓舞,龙虾之都名不虚传,是那小城的象征,大山里的崛起。
得知表哥最近干起了卖小吃的行业,我的心不由得一揪。没有选择在运输上谋取生活,而是选择在一条小吃街上推出一辆小吃车,和其它同行的一样,受着别人的异样的眼光,在人流的穿梭中展示自己的小吃。表哥是结过婚的人,多一条生路就是多了全家人的一丝希望,每个家庭当然都希望广开财源,何况我表哥有家室有两个女儿呢。听说表哥的生意不错,日进两三百块不等,这让我的心里安慰了许多,一个月下来怎么也有大几千的收入,对他们在小本经营的艰难中得到这样的收益,我是欣喜有嘉。真是应验了那句话,三百六十行,哪一行都有状元在主宰,天无绝人之路。
吃过午饭,闲来无事,再看看淮河上的运输船,一个接着一个,运输的进程永不停止,听到他们的宏大的鸣笛声感到特别的亲切,十年前我在这里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鸣笛之声听的是运输业的发达。突然做出个决定:晚上跟着表哥一起卖小吃。表姐已经在家帮忙了几天,国庆期间客人着实不少,相信我的到来也发挥着一些的用武之地。想象着那个情景,就像是电视里的小贩叫卖一样,希望能吸引更多的人来捧场,那么这一天又是一个生意兴隆的一天。
下午五点钟,将要日落西山,季节已是秋季,天气微凉,但天色不再那么长了。我穿着一件短袖衬衫,走在街上显然能衬托出我的不同,好久没有在盱眙的街道上游逛一番,这次的停留已经明确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和表姐一道,来到表哥摆摊的地方,表哥表嫂已是忙的不可开交,在摊位旁还有几个客人在等着他们要的饭,看来表哥的生意很好很好的。这条街道有着上百个摊位,卖的东西各有不同,香味扑鼻,未吃就已经迷恋,才能满足客人的各有所需。一条不大不小的街道,引来了无数的人在这里留下脚印或是驻足,看着这些凌乱的食物任自己所选,来一次大饱口福。在这么多的摊位上,客人不是平分而来,有时一个摊位被围得跟个铁桶似的,有时摊位好似凄凉,他们的无奈和朴实成了凄凉的风景。
表哥的饺子很有销量,价格合理,口味多样,我也被吸引住了,更不必说过路的客人们。晚上五彩的灯光亮起,照耀着一个个谋生的摊位,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人声鼎沸,好不让人好好享受这个华美的夜晚。这里是下班人的厨房,来到摊位前吃你想吃的东西,摊主为你伺候的周到,而且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新鲜热乎出炉。每个这样的夜晚,只要天气晴朗,这个夜市注定让人无限的疯狂,尽兴尽力很难收场,很难忘怀那一夜之痛快。城市的节奏在夜夜笙歌欢庆之乐中加快了步伐,向着新时代的轨道靠近,努力营造大城市的都市夜的繁华。夜晚果真让人更加活跃,白天的辛苦就一乐而散,晚上手舞足蹈起来,来对今日有个喜庆的告别,仪式的层次平凡。在一块小场地,一群中年妇女的闻歌起舞,那放松的舞蹈仿佛这世界没什么烦恼,生活很愉快,很让人接受。曲调已经过时,不过我的心里有着共鸣,遥想以前的种种,我的心炽热,去努力创造美好的明天。是生命的激情呼唤着我的心,心在跳动,那么理想还在继续,改变还有可能。
表哥一声唤我,人手已经不够了,表姐认真的包着饺子。不会包不会炒,做起最低的任务,拿起一把芹菜切个不停,切碎切烂,切到变得菜沫。我此时是个平凡的卖饭的一员,我感受到的艰辛在内心的深处发出来,我的刀工欠缺,惭愧着做出来的陷成为客人口中的食物。表哥文化不高,能做到这样多少会产生几分敬意,自己动手,方能丰衣足食。我和表姐两个大学生在这夜晚给表哥当下手,我们的素质给了他增添了少许的脸面,看着络绎不绝的客人停在表哥摊前买饭,那是勤劳人的回报,那是诚恳待人的结果。叫卖声熟练于心,显然表哥早已适应这摆摊的经营生活。
不觉间已是十一点,行人不觉少多少,摊位没有撤离的意向,我向着月空仰望,伸展四肢,毫无累意,这是多么美好的夜晚。表哥问我吃什么,我当然选择那喷香的饺子,当过多少次食客,可这一次是免费的。不知道卖了多少,总之是很多很多。有些困意,但他们却仍然很有精神,我想到了夜的凄凉,不过如此的夜晚月明星辰,再加之彼此的陪伴和照应,有的是精力有的是时间的消耗。
生意还在继续,可能持续到明天凌晨,望着路人吃的样子,也望着摊主的神情,今夜就要过去,明天这里依旧热闹非凡。不过,他们的内心写满了无奈,用朴实和诚心的经营来习惯在固定的角落迎接他们的客人。别无选择的生活,从此跟随他们的一生。没有了自由,不是摒弃自由,我想我该用自由的时光来做些无奈的事情,有了自由争取不自由,如果不自由让自己的奋斗变得自由。远方在临近,我的拼搏的时刻就要来临,时刻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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