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周而复始麻木了一个人的奋斗激情,促使生活千篇一律。夜的静和黑驱走了带有眷恋的白日,使身处世上的活人从机器的轰鸣中解脱出来。黑夜此时是耶稣。
耶稣也不是圣人,终究还是被出卖,四周也都弥漫着死人的味道令人作呕。又有谁来收拾这残局?有的!受指令控制的东西很负责任,尸体没有了,尸臭却得到永存了。
他仰望着星空,脖子清脆的响声引起的阵阵丝痛提醒自己还是个活人。麻木的表情直对着月亮仿佛能照亮内心那一抹黑影。注视良久,终究动起步子往回赶了。这一路不算长,却走的长久,孤独是寂寞的陪伴,有点替他担心。
路上有座双孔石桥,有些年代了,据说是清朝的,他每晚路过都要匪夷所思的在桥上待上一段时间。我曾问过这段时间的过程,他说前人说话声音太小,每次都要大喊三声“啊”字才能听的清楚。然后才有所满足的离开。
我有点茫然,甚至不知所措,但毕竟是搞学术的人,有点城府也是情有可原,所以就没多问了。
过段时间,一场暴雨洪水冲夸了石桥。
他也依旧在那里停留,只不过多了个摸头的动作。我原本认为朋友会因此而伤心,便上前安慰。
朋友却大义凛然满不在乎的宣布新桥马上就要诞生了。
正如他所想。新桥的诞生也无法改变他那怪诞的性格,生活依旧如故。
原来失去和逝去尽管只差一字,但意义却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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