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磅礴的雨声中的清晨醒来,似乎听错了,应该是水流的声音,鸟儿飞出尚带余温的巢儿,开始了清晨第一时间的歌唱。睁开眼睛,一夜之间就已经躺在了姨父家的床上,有些觉得大自然的鬼斧神功,一夜间竟然穿越了秦岭,来到了姨的家里。也许是累了吧,早早的就睡着了。就这么醒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亲切。
河水在哗啦哗啦做响,就这样川流不息,留下一串串美丽的音符,参合着鸟儿的早课,别样的动听。偶尔传来两声娃娃呼喊大人的清脆的童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山里最普通最美妙的交响乐。翻了个身子,伸了伸懒腰,顿时间觉得背好痛,不习惯他们的柔软的床。起了床,洗漱。用水壶在柴火上烧的泉水,倒在木盆里,刷了牙,洗了脸。我就开始转来转去,感觉一切环境都那么陌生又那么的亲切,因为每次回到大山里的时节不同,世界也就不同了。
水泉边上的枣树,依旧挂满了枣儿,到处悬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雾由山间下来了,笼罩了整座大山,云雾迷蒙,院子里,一群小鸡跟着母鸡在觅食,走在铺满青苔的拐角路上,是不是也有追逐抢食的场面,公鸡也不甘示弱,还在一声一声的啼叫着,声音传遍整座山谷,真是余音绕梁啊,勤快的老人们都来水泉挑水,挑着担子,由于好奇,我也过去试了一试,细长的扁担压在肩膀上,虽说是可以挑起来,可是要走一段路那就勉强了,更何况还是山间小路,到处是台阶。
时间过得真快,很快就已日过中天,快吃饭了,中午吃扁食,姨说给我做小时候的味道,说的我口水都回流到嘴边,和牙齿回应着。还有个别没有熟透的玉米,姨给我在锅洞里烤着,旁边的灶口边还有点巴子核桃,我知道还和小时候一样,用核桃就着吃,可好吃了。吃着略带糊味的柴火烧出来的玉米,像是回到了童年十分。那时候弟弟妹妹都还小,可每次都是他们让着我吃。原因是我是客人,现在长大了,觉得自己小时候挺霸道的。想起了小时候妹妹给我烹调的豆腐脑,切的豆腐片。吃过油炸的小鱼,晒得豆腐干,红薯干,外公做的糖板,外婆做的红薯糖希,炒豆子,炒苞花,姨做的南瓜饼,四喜丸子,红薯丸子,红薯疙瘩,洋芋疙瘩,洋芋丝儿馍,山沟里的一切。正想着,一个烫手的山芋出炉了,最爱吃烤红薯了,可惜好多东西在这个季节是吃不到的。五味子,八月炸,九月星,嫩香椿,苦李子,枇杷……喜欢吃,山里的一切宝贝,都是我儿时的记忆。再一次走进大山,水泥路都有了,走得小路已经不是很多了。可还是怀念那些我曾经走过的小路,虽然如今已经荒草蔓生。不舍离开!
午饭好了,端起碗就吃,迫不及待的分享这童年的味道。蘸着姨特制的辣椒水,还有酸菜的。吃完饭,帮着姨一块翻豆子,核桃。然后姨和姨父还在拨核桃仁,我拿着相机四处逛逛,寻找童年的脚印。记得那时候捉螃蟹,逮蜻蜓,撵小鸡,拿个棍子打猪,不经意间在某个柴草堆了,发现一堆鸡蛋,然后告诉外婆时的喜悦。快日落西山了,帮着姨一起收豆子,豆子的阳光味洋溢在空气里。很快,院子又恢复了往常。不一会儿,就快到晚饭时间了,姨做了我喜欢吃的米饭,好多的菜,米饭里蒸几个红薯,放几颗绿豆,还有毛栗,好吃极了,饭粒带有豆子的香甜,口感很好。吃完饭,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就可以轻松地休息了。姨还在灶台边忙着,说是要给我回家带一些东西,豆吱。姨父拿过一个葵花盘让我吃瓜籽,还有花生。其实,山居秋铭的日子真的挺好。我庆幸自己有一个快乐的童年,童年的记忆里装满了美妙的生命……
再一次走出大山,不知何时还能回来,眷恋着大山里的一切,那里有我的脚印。如果时间允许,我还会回来的!
河水在哗啦哗啦做响,就这样川流不息,留下一串串美丽的音符,参合着鸟儿的早课,别样的动听。偶尔传来两声娃娃呼喊大人的清脆的童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山里最普通最美妙的交响乐。翻了个身子,伸了伸懒腰,顿时间觉得背好痛,不习惯他们的柔软的床。起了床,洗漱。用水壶在柴火上烧的泉水,倒在木盆里,刷了牙,洗了脸。我就开始转来转去,感觉一切环境都那么陌生又那么的亲切,因为每次回到大山里的时节不同,世界也就不同了。
水泉边上的枣树,依旧挂满了枣儿,到处悬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雾由山间下来了,笼罩了整座大山,云雾迷蒙,院子里,一群小鸡跟着母鸡在觅食,走在铺满青苔的拐角路上,是不是也有追逐抢食的场面,公鸡也不甘示弱,还在一声一声的啼叫着,声音传遍整座山谷,真是余音绕梁啊,勤快的老人们都来水泉挑水,挑着担子,由于好奇,我也过去试了一试,细长的扁担压在肩膀上,虽说是可以挑起来,可是要走一段路那就勉强了,更何况还是山间小路,到处是台阶。
我起床那会,姨就在灶房生火做饭了,那燃烧的柴火散发出花栎树的气味,时不时的会像鞭炮一样的爆一声。拐过墙角,猪就开始在圈里咆哮,这个时候似乎该喂猪了,猪食里没有半点饲料,构树的叶子,麦肤,红薯,用铲子往猪槽里放两勺,它很快的就吃光了。好可爱的猪猪,浑身黑色,有点像野猪。再舀一勺小麦苞米,来喂喂鸡,“咕咕咕咕咕”,鸡就过来了,围着你,盯着你,当食物抛撒地面时,鸡群就开始抢食了。揭开一个小洞的门,兔子也出来了,灰的,白的,大的,小的。都一跳一跳的蹦了出来。手里的菜叶子往近靠,兔儿们过来了。摸着它们柔软的毛,好可爱啊,好喜欢这里。
早上的饭是黄酒鸡蛋,还有煎饼,洗了手,妹妹叫我吃饭。苦瓜炒肉,青菜扁豆汤,小葱拌豆腐,很好吃。吃完饭,太阳快升起来了,透过云雾,发出耀眼的光芒。暖和了许多,深秋的山林冷的名不虚传。姨父说再过一段时间就该烧木炭了,去年我就看见过他在窑里烧木炭。尽管已是深秋时节,可树木依旧郁郁葱葱,深秋的山上,被黄栌染成红色,没有银杏叶的黄,那些我也不认识的树木,叶子黄的剔透,长在半山上无法接近。柿子树高大而又古老的虬枝,美丽的叶子在一片片落下,而树上依旧还有红彤彤的果实,姨父说是给鸦雀们留的。生长在大山里,一切都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和谐,那么的魅力,美丽。再过两个日落,我就要离开了。心里很是不舍。
今天是个好天气,正好适合晒豆子,晒核桃,推开花折子,铺上花帛,就开以晒了,底下用长条凳子撑着。好漂亮的豆子,红豆,绿豆,黄豆,菜豆,大豇豆,四季豆,门板豆,还有我叫不上名字的。晒豆子需要很大的场院,几乎院里都堆满了。可那是沉甸甸的喜悦。太阳升起来了,发出了耀眼的光,大地明显暖和了许多,有点夏天的味道。太阳烘烤着谷物,花椒在阳光下笑开了花,露出了黑色的果实。
枇杷的花儿渐渐开了,有股淡淡的清香,惹得虫儿们留连起舞。旁边的苹果树上,零星的还挂着几个红苹果,长的不怎么大,但很红,听说一次农药也没有打过。不禁凭借自己颇高的海拔,摘了一个苹果。泉水里洗过之后,咬了一口,甘酸如醴酪。雾退下了,大地一片阳光。时间过得真快,很快就已日过中天,快吃饭了,中午吃扁食,姨说给我做小时候的味道,说的我口水都回流到嘴边,和牙齿回应着。还有个别没有熟透的玉米,姨给我在锅洞里烤着,旁边的灶口边还有点巴子核桃,我知道还和小时候一样,用核桃就着吃,可好吃了。吃着略带糊味的柴火烧出来的玉米,像是回到了童年十分。那时候弟弟妹妹都还小,可每次都是他们让着我吃。原因是我是客人,现在长大了,觉得自己小时候挺霸道的。想起了小时候妹妹给我烹调的豆腐脑,切的豆腐片。吃过油炸的小鱼,晒得豆腐干,红薯干,外公做的糖板,外婆做的红薯糖希,炒豆子,炒苞花,姨做的南瓜饼,四喜丸子,红薯丸子,红薯疙瘩,洋芋疙瘩,洋芋丝儿馍,山沟里的一切。正想着,一个烫手的山芋出炉了,最爱吃烤红薯了,可惜好多东西在这个季节是吃不到的。五味子,八月炸,九月星,嫩香椿,苦李子,枇杷……喜欢吃,山里的一切宝贝,都是我儿时的记忆。再一次走进大山,水泥路都有了,走得小路已经不是很多了。可还是怀念那些我曾经走过的小路,虽然如今已经荒草蔓生。不舍离开!
午饭好了,端起碗就吃,迫不及待的分享这童年的味道。蘸着姨特制的辣椒水,还有酸菜的。吃完饭,帮着姨一块翻豆子,核桃。然后姨和姨父还在拨核桃仁,我拿着相机四处逛逛,寻找童年的脚印。记得那时候捉螃蟹,逮蜻蜓,撵小鸡,拿个棍子打猪,不经意间在某个柴草堆了,发现一堆鸡蛋,然后告诉外婆时的喜悦。快日落西山了,帮着姨一起收豆子,豆子的阳光味洋溢在空气里。很快,院子又恢复了往常。不一会儿,就快到晚饭时间了,姨做了我喜欢吃的米饭,好多的菜,米饭里蒸几个红薯,放几颗绿豆,还有毛栗,好吃极了,饭粒带有豆子的香甜,口感很好。吃完饭,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就可以轻松地休息了。姨还在灶台边忙着,说是要给我回家带一些东西,豆吱。姨父拿过一个葵花盘让我吃瓜籽,还有花生。其实,山居秋铭的日子真的挺好。我庆幸自己有一个快乐的童年,童年的记忆里装满了美妙的生命……
再一次走出大山,不知何时还能回来,眷恋着大山里的一切,那里有我的脚印。如果时间允许,我还会回来的!
写作时间:2013年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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