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孩的擦肩而过

 

还是那个先前颇为熟悉的故事：

一人获得了在一片大果林里摘一个苹果的机会。一开始，他便见到了他认为是他先前从未见过的最大的一颗，刚欲摘，却想到还有这大片林，或许还有更好的。就这样，他继续朝前走。一路上，这样的情形上演了不知多少次，而到最后，空手而归。

故事里主人公的悲，我不敢想象，他要哭多久，我也不知。反正，若是我，不止是一天。故事里的道理很浅显，只要一人稍有几点智商都懂得了。

显然地，作为本科在读的我，可以算作是懂了。不然，我为何又到底曾为他悲哀过？但谁也不明白的是，就连我也一样，不知为何担心自己哪次也有同样的遭遇。我怕了。且这种感觉愈来愈严重。于是，更怕别人笑自己。但又一想，只要我事事小心，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情景也大抵是这样。尤其在学业上，还使我收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可一切都没有想象中的顺利。然而此时，我蓦然回首曾走过的路，我才发现我与故事中的人居然大同小异了。今年也是廿岁的人了，也是在这时侯，才猛然发现自己行为的轨迹正偏远于大家的规律圈。

 其实，也就是关于我与女孩的事。

 提及女孩，也就是谈及别人，一谈别人，还是先谈自己。不知道别人怎样或是说不管别人怎样评价我或直接说是评价我的外表，我的一致认为是，本人偏失败，故可想而知，与女孩心中的“阳光男孩”相比，还是相差甚远，无与伦比。

 也不理解的是，这样的人，为何还要去谈女孩怎么怎么，你或许不禁要问：够得了吗？

 更不理解的是，我偏偏要谈，怪哉？！也许你随口而脱的是很流行的两个字：无聊！

 在我的生活中，为什么总是与女孩擦肩而过呢？其实，我很不应该问这个问题，因为先前的故事中或许有大同小异的问题与惊人相似的答案。但事实就是，我不懂为什么使得我的逻辑被“现实与理论”所混淆。

 或许是我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因为一直反感戴珠银首饰的人，也许是自己的出生低微的原因。尤其对耳坠、项链特不感冒，现实中这样的女孩包括女人，我只是不再愿意多看几眼，哪怕长得貌若张柏芝，尽管是张柏芝，若戴了，也不会看。当然，现行大街小巷男人搞这一套的也不少，那种反感味不提也就罢了。因而，在我的生活中留意得最多的人还是那些不怎么装饰的人。你此时可以笑话我，笑我的迂腐，笑我的偏见？可我是不会理的，因为我看作是执著，你可要见怪不怪哟！

与女孩的交往也是一个很多人提起都会罗列几个小时的亘古话题。在小学时，同村的伙伴也就是在同一班里那几个较熟悉的，每次的玩耍自然少不了与女孩的配合与陪同，可以说，那个时期是我与女孩接触最多的日子。

 可上了中学时，却改变了一切。现在回想起来，不知是自己在悔，还是在想象有人会笑自己当时的愚。步入中学，也步入了青春期，不少人踏上了早恋的航船。现在看来，尽管当时学校是明为规定不允许的，但他们一定收获了早恋带去的成熟、一种冲动、一种心跳、一种好奇……但收获都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究其原因，大概还是由于步入初中，面对来自不同地方的伙计，大不熟悉，故很少交往，使得彼此都是陌路人，故与女孩专门的交往的几率至少也得又要下降二分之一，再说，我又不愿主动去交往，我宁愿选择多玩几个小时的乒乓，也不会融入男女共在的教室。

高中托几个超外向男孩的福，使得我的性格也大为改观。直接敢面对女孩投过来的眼光，但也不会坚持多久，几分钟又会脸红心跳。哎，可能是师傅领进门后，自己的修行还不够吧！也只有这个原因了吧！但毕竟敢交往了。可偏偏又遇见了一个极为保守的班主任，他的原则是，决不会将男女生安排同桌。就这样，很好地制止了与女孩的交往。可是，年少的人，狂妄的人，谁又没有向往过与女孩的交往？尽管面对有高考提供的特定向心力让我们不敢于脱轨。但男孩心灵的向往，抑或是女孩心灵的归宿，都在偏离老师的期望。故这时的一个人，最可能的是暗恋上一个人或被人已暗恋上。

先前的我总是在想，为何没有女孩走进我的生活，而先前也总是在另外想，想着或许我已被哪位暗恋，而一直没有察觉，尽管如此虚幻，但心灵却有一种恰到好处的慰藉。却最终到底还是暗恋上了一个女孩。说是暗恋，倒不如另换一个词语，但此时的我才发现还没有人提出对那种感觉的称谓，我也就不来编造什么词了。我知道的信息仅是一分钟可以诉说完的。但尽是废话似的，而确真的是，她一直不知道包括我姓名在内的我的情况。其实，我本想接近她，但我很怕，怕她不理我，更怕别人笑掉大牙。直到高中毕业都没有向她提起的勇气，不得不与她擦肩而过。我想，现在她或许早已与另外的他走到了一起……

 毕竟我很麻木了，转眼间混进了大学，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初恋。我不敢提罢，以怕成为别人的笑柄，但而后才发现居然好象不止我一人是这样，可我也好象怀疑他们的话，就象他们一直怀疑我在说假一样。这不，为何他们每次看着收藏的照片都在那里久久地发呆呢？

 然而，不一样的是，女孩在此时没有初恋的，在这儿是很难访了，我想，即使在全国，情况也差不了多远吧。

 独自静坐，听到心中的质问：我是不是这一生都与女孩擦肩而过了？？？

 情况也得只有大抵如此了，本认为，大学该可以与女孩大大地交往，可偏偏相反的是，交往的机会与高中相比似乎是从山峰到了山脚。于是，我真的怕了，越发地怕了，使得对女孩了解甚少的我更是没有过多的言语。

从书刊报纸到村人的饭后闲谈中，不时会看（听）到一些年龄很小的人与年龄更小的人在谈情说爱了。似乎他们的年龄越来越小了。社会都在关注或是在极力制止，在为他们悲。而我的认为却不是那样，而在为他们喜，他们至少应该比我幸福，他们没有以后再在这事上的悲与悔了！

当太阳从东升起，我已忘了夕日的苦与乐。我在新的一天里，想遇到一个女孩，心中的女孩，与我能同肩共行的女孩。我在等待，我的等待是奇特的。

 而在这种情形下，我居然还有了一个规则就是：我不会追别人，而要等别人追我。或许你听后就会说是天方夜谭，抑或会对我说：男追女，隔层沙；女追男，隔层山。其实我也知道，这个条件的满足，必须我要有出色的外表、喜人的表现。而我深知，这些我什么也没有，但我心已固，固不可彻，任何人的劝慰都没有作用。因为我就不信，社会上一些看似根深蒂固的逻辑就不能破。你别笑我了，毕竟没有更好的办法。

有人说，男人一生会遇到三个女人。一个是你喜欢的；一个是喜欢你的；另一个是收服你的。然而，这三个人却很难是一个人，选择与你终身相依的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选法。

而我呢？将遇到的女孩你是谁？你在哪里？来自何处？去向何方？我认为，我可能不是错过了哪个女孩，而是女孩这个群体了。要不然，怎地如此失落？

早年的懵懂，顾不得少女的妖娆，不去理笑得过狂的女孩。而心中的女孩，你在何方？你抑或是个高个美女？长发飘飘？贻笑大方？但我想，此时的你，也一定在大都市的人行中穿梭，也或许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我向往与你在一起的情景，一次牵手、一个对视、一阵甜言蜜语……

我不知道失恋后的情形与心情，但我知一生都不会尝试。因一生中都不可能有那么一种“看破红尘”的心态；没有一种“拥有时珍惜，失去了可惜”的了解；不会明白为什么会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最宝贵”；更不会爱过、哭过、伤过后才显成熟、谨慎与经验。

还有人说“与女孩相遇是缘分”。其实，作为我看来，不如说成是“与女孩相遇，在意的人会说成是缘分，不在意的人会说成是巧合”。一见钟情真正地诠释了“爱一个人只需三秒钟”的真谛，进而的相识、相知其浪漫可想而知。但却有过第一次的心跳脸红与口吃，有第一次亲密接触时的不知所措。

佛云：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与你的擦肩而过。我在想，前世的我，就可能没有与你回眸，而也总是在与女孩擦肩而已。时常在孤寂的夜晚，会依稀听到恰似心灵的歌：一个人在这样的夜里，孤单得想流泪。的确如此，我的心事由我全部承担，向谁提起？伴泪入睡，幸而还有女孩闯入我的梦中。可梦醒后，你就不再是我的女人呀？！

现在想想，我不正是那个在林间摘苹果的人吗？

错过一时，还好，没有错过一生。庆幸的是，我还在林间，离尽头还有那么一段距离。我正在留意身旁的一颗苹果，我摘不摘呢？我在徘徊，朋友，你的见解呢？

                                                                     2005年暑假于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