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的雪,在黄色灯光的照映下,越发得骤密与洁白,窗外的雪琉璃得发光,不用说便知道这个冬天注定是寒冬。
但是,寒冷却给了我一份宁静,此时,在别人眼中是喧嚣的杂乱,在我眼中却是洁白的宁静。去年冬天我倒觉得暖和,相隔一年在回味,温暖背后竟是寒冬,实在是让我品出点人生惨淡的味道。
大地铺上一层白色,白得太美丽,白得太安静,这自然的薄纱,让人们如此垂爱,似乎一切都要停止,一切来欣赏薄纱的幽静。
白色与黑色相交,界处是道红色大理石,这黑白演绎的画卷如此和谐,如此怡洽。这时,却多了几位“作画人,”跑出来拖长了长长的笔墨,他们兴奋得手舞足蹈,用脚描绘着与我们对话,与自然对唔。他们用稚嫩的笔画,把时间的沟壑干净利落的勾画出,不留下任何情怨,这一瞬间我看的有点失神,那神秘的画卷在我眼前又显得有几分神秘诡异,在悄悄里,摄魂又销魂。
回首往事,百味皆备,只能莫名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感叹人生的温馨与苍凉,感叹岁月的匆迫与延长,不得不说,去年冬天让我现在说的话,它确实“很冷,”今年它弥补了去年的缺点,绵延了它不应该有的寒冷,摒弃了应该摒弃的废墟,总之注定是寒冬。
我在窗户冰霜的帮助下,写下了一个大大的暖字,故意在撇捺间的发挥下,七分认真,三分陶醉。这无疑是与自然的矛盾,一种自我安慰。
慢慢的在自习铃声指引下,按它的节奏走出来,步态虽然矫健,却也小心翼翼。兴奋虽不少,谨慎也没有丝毫的懈怠,因为在这么一个冰的世界里,滑倒可算是“头彩,”太夺人眼球了,因为人们都太擅于表演,以至于把自己变成生活的小丑,让人忍俊不禁。
雪在我脚底下沉吟着,愈发的跳动我感觉得到这份迟到的力量,它要生生的把我拽倒,我站在这满目白色的涡旋中,静听自己的脚步,这声音太厚重,也太冷了。我在雪中渐渐的从漫漶走向清晰,又从清晰走向漫漶。夜半失眠,迷失顿顿,静听风声雪声,床边似长出白雪荒原,风雪呼啸而过,就这样我在梦中跨越了百年子立,一代伟人,毛泽东的《沁园春·雪》,吟着“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豪迈,”在梦中阐述北国的美丽。
第二天清晨,天气奇寒,推窗一看,整个学校一片银白,黑黑的土地缠满了白色的皱纹,看那树上的枯干,好像早就枯死,却为何有雪的点缀,如此神秘愈显生机,也把我们渺小的人类烘托成气韵飘然的神。
站在神化了的土地上,充满激情和欲望,充满飞翔的信念和狂想,我曾挖掘多年来遗失的天真,这注定是要落空的东西。
我和朋友互相搀扶前进,既像是一个领主巡行,也像一对老人在夕阳的余晖中渐渐淹没的身影,拌和着一阵阵风霜雪雨,摇摇摆摆的走着,走出一段历史。
放学时我在汽车临发动的那一刻,用一种无法解释的眼神望着窗外,那种眼神似乎在给自己的领地话别,汽车的轮胎,拖长了我的泪痕。
朦胧中,看见一对老人,手挽手,彼此那么紧密。这种无声的爱让他们并排走在一起,我顿时有种灼热的感觉,不知是什么,让我回头看着那一对老人,看着落寞白雪的人间。
2013年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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