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为六月,序属仲夏。麦子黄而农人忙,南风爽而拂汗去。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收麦。联合收割机占领了乡村的道路,四下里,金黄的小麦与葱茏的行道树相应,勾勒出着盛夏的画面。来自城市的人呦,身着华丽的棉纺纤维,有谁会知道窗外那粗布旧衣下流淌的汗水。
我是农民的儿子。我家门前正晒着那金黄的小麦。父亲正在收拾农具。我看见天那边一轮红日。
换上了一身符合夏天温度的短袖衣裳,不用再受那长长的校服的包裹了。但外表的清凉无法带走内心的焦灼,这次回来要做一个决定,关于文理倾向,我真的不知道何去何从。刚收的麦子需要多晒几个日头,但是夏天的雨说下就下,容不得半点迟疑,然而小麦受不得潮湿 。我在帮着堆麦子。还记得儿时父亲那强有力的臂膀,古铜色的皮肤只比小麦色暗黄了一些。当汗水洗去了体表的温度,南风又带走积蓄的汗水,换回一分清凉。“哎呀”一声,父亲一屁股坐在门下的木凳上,喘息着,满头汗正涔涔的。
远眺西方,一轮红日独挂天上。没有晚霞,没有余晖,只有暗蓝的天幕,和一轮鲜艳的红。这场景很特变,广阔的天上没有云的点缀,鲜红的一点如同靶心,那么的明确,那么的直接,那么的熟悉。心中的徘徊不定早已被搁置一边,我想从这儿得到启发。闭目遐想,豁然开朗。一回头,看见父亲佝偻的腰背,看见他正吞吐着烟雾。门檐下,父亲的皮肤失去了光泽,比门前的小麦更加暗淡。一条条的沟壑爬上了额头,遭霜般的发丝,如木般的胳膊,瘦削的身体,这已使我不忍。心头攒动着一股潮涌,仿佛时刻都会喷发。不知道那是一股暖流还是冰封了的记忆。似水 年华,时间带走了我们想留的和不想留的;时光荏苒,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文理的选择,真的不必那么纠结,对自己自信些。生活中的强者从来不会被命运打败,相反,那些弱者总是在哀叹命运的不公,终究一事无成。我想起班主任说的一句话:“当一个人专心干一件事的时候,肯定能把它做好。”
红日依旧,那是前方的指引。
“冷漠的人,谢谢你们曾经看轻我,让我不低头,更精彩的活,最懂我的人,谢谢一路默默的陪我,让我拥有,故事可以去说,日落是沉潜,日出是成熟,只要是光,就一定会灿烂,海阔天空,在狂风暴雨以后,要拿执着将命运的锁打破。看未来,一步步来了”
想起海明威的《老人与海》中的圣地亚哥,"你可以将它灭亡,但你不能将他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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