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我的梦想! 青梅香,女儿装,一入俗事甚荒唐! 一直重复着一个梦,梦里我着一袭素色轻衣,任风荡涤。身体自由的展开,无须蝶翼,似要羽化般轻柔,不存在的身体.. “你一定会成功的,我支持你!” 万千日光像是被溶进了那双眼里,透过枝叶缝隙,细细碎开,散了一地,而我却只拾到万分之一… “奶奶,奶奶!我们来看你了!” 梦突然被撕裂,我揉了揉鬓角,这段时间老是梦到年轻时候的事,心里很清明,我这怕是时日无多了吧!那是多久时候的事,十八,九岁吧,那时小孩子心性,把文学当成无法舍弃的东西,不管别人怎么说,心里老有个能超越任何人的执念,表面说是自卑,其实只有我知道,那是自大!
二十三岁,嫁了人,那一年本是我立誓要有所成就的一年。我父母认为是家境富裕的一户好人家,过去之后我一直低眉顺眼,心无牵挂,重复着枯燥无味的生活,心里已然绝望。 人生便只有如此,拥有,失去,抛弃别人,被别人抛弃,伤心,不伤心,伤到无知觉,累到没感觉,那时,人对我而言只是个生产不出任何东西的机器,赤条条来,走时稍微好点就捞一件华丽的寿衣,不济也就一张破草席。 每当累到睁不开眼时,我会想,人到底是什么,是一种形体还是只是以思维的形式存活,恍惚间,没有一切,没有万物,没有宇宙,没有远古,没有恐惧,木有身体,没有感官,没有喧闹,没有欲-望,没有圣人,没有一种是以物的形态所出现,甚至没有我自己,除了思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 我常觉得可笑,有些人为了一些虚无的东西争得头破血流,至死方休,哎,累啊!明天若是末日,谁忍心对谁残忍,想必这就是生活吧!
一直都觉得像我这种懒人,早该顺应天命才好,争与不争谁又能勉强,随心而走,按照上天老早就给安排好了的命运,顺也能过,不顺也能过,如此一直到老,然后独自找个依山傍水地方,慢慢枯死,在我认为的这个思维意识就像从来没有这个世界一样,伴随着躯体的腐烂,思维随之而去,再也没有。 有此一想,后来人生诸多不顺,便一一被我吞噬,直到走上我为自己早先便所预订好了的结局。
那时我觉得当你真正不在意一样东西时,那么他便连浮云都算不上了 走了那么多山山水水,看了一切,也忘了一切,这坐小山村便是我最后的归属地。 四月的槐花,香味飘缈异常,犹记得幼时,不爱梅不爱菊,牵着一头老黄牛就在那树底下时常静静的遐思。
“古朗月行,李白。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仙人…” 耳力如今确实是不行了,那声声清脆稚嫩的嗓音,传至我耳里,恍若蝇闻。我嘴角淡出一抹笑意。儿时,恍惚我便是如此,那梦幻,忽又坚强,忽又脆弱,忽又灰败,忽又鲜明。那鲜明的着实扎眼。 对了!那是芍药的色彩,幼年,家里原先是种有芍药的。还有那处灰败,一直笼罩着我的幼年,污渍染上了白衬衣,挥之不去。 似是阳光越过了槐树的荫凉,照的手脚有些刺痛,眼皮暖暖的,却依旧以黑暗为主色调。不知怎么,脑海中浮起团团云雾,稍作片刻图像一一呈现,似熟悉,似陌生,似前世,似今生,忽又漫漫隐去。
我试图去抓住他们,却又被其牵引,漫无目的,深陷,沉沦,消失! 当槐花被夕阳映得光辉有色,尝尽滋味,却也一刻,下刻,黑暗笼罩,还能闭眼识香,明亮暂且隐藏,无物,无我,无香,意识消失之前,梦古依希! ..........................................................
“爷爷,我们干嘛要跑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啊!” 少年一边搀扶着老者的胳膊,一边喋喋不休的抱怨着。老者不答话,细细听着前面带路大婶诉说着那些他不曾了解过的事,偶尔应声附和着。 “那人啊,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她是打哪来的,也没见有亲戚儿女啥的,我估摸着吧,怕是在家受了儿媳妇的气才跑出来的,不然能那么可怜吗,你都不知道,那死的时候都几天了愣是没人发现,眼睛耳朵都不好使,要不是村里那几个娃说是老师让关照孤寡老人,怕是早就那么去了。那尸体放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大伙集资出钱买了些稍微体面点的东西葬了的,我们本来也是想一无亲无故老人也不容易,好好找个地方入土为安了吧,不想没过两年又遇上土地开发啥的,当年具体下葬的位置已经找不到了,呐,呐,你看就那一块,那块....”
老者顺着视线望去,远处苍茫一片,隐隐有着规划建筑用的白色轨迹,荒草四起。他挣开孙儿搀扶着的手蹒跚着往前走了两步,用手中的拐杖险险支撑着他那虚浮的身体,无定点的凝望着远方... 老者用拐杖勉强撑着身体,一手举着酒壶,喝掉一半,扬手一洒后,竟仰天哈哈大笑起来。不远处少年揪着地上的杂草,不住的埋怨。 荒坡上仍是老者的声音. "兄弟啊,一路
_____弄旨 QQQQ1186523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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