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狂人
我为梦想而狂,我宁死不回头,我不在乎路人的眼光,我愿意牺牲一切—狂人们的宣言真的令人费解,好像他们脑子里多长了一个瘤子,还是在半夜的时候会从身体里拔出插头去充电。
狂人们真的心理变态到让人难以理解的地步。越王勾践为复国耻,在吴国屈身为奴三年—如果只是这样还没什么,可以说是忍辱负重,但他为了博取夫差的信任,竟然去尝夫差的大便!这不得不让人考虑,一个没有特异功能的正常人,吃玻璃、摸高压线—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只为了一个明星梦!这比越王勾践都不如,因为这起码无关尊严和生存。
有些旁逸斜出的狂人让人开不得口,只能冷眼旁观。一个普通的农村女孩,为了复习功课不受打扰,十几年都住在猪圈里,闻着猪粪味儿、听着猪的哼哼声,说是为了磨炼自己的意志,并拿出最近一次高考模拟考试中第二名的成绩作证明,就像“我为狗狂”的陈先生,你说他的行为没有意义吧,但人家也算得上是一位意志坚定的动物保护者;你说那位姑娘实在太做作了吧,但人家也算是取得了成绩—不过,所有评论这话的人都会在心里嘀咕一句:有必要吗?
有些狂人让你在开口评价他“狂”时都小心翼翼,生怕冒犯了什么,生怕亵渎了什么。
他们处在社会底层—或许是因为他们的放弃才导致自身的卑微。2011年国年度人物特别奖颁给了一位已经逝去的老人,他以八十高龄进行着日复一日的助学活动,一辆破旧的三轮车,被他一脚一脚地蹬着前进,汗水洒满了车轮。他自己身无长物,把每一分钱都捐给了需要帮助的孩子,他就是我们熟悉的白芳礼老人。
颁奖时用了“白芳礼们”这个词,我想这已经包括了胡忠和谢晓君,还有之前的丛飞、徐本禹等人,以及后面的无尽的来者。
他们也是狂人,但他们的狂只是做了一些我们每个人本应该做但却被日复一日的生活麻木所消磨遗忘掉的事情,因此他们也被侧目而视。狂人的与众不同,有为诱惑,有为虚荣,有为名利,但终究还是有人为了理想和信仰,总会有的。
让我们加入他们的队伍,成为一个让自己敬仰的“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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