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过往仅与你存在!
这几个月过得很艰难,不过还是走过来了。只是越来越困难,与那些理想背道而驰。什么春暖花开。什么风花雪月,就像田野中的一缕孤单的青绿色的炊烟,给你意境却让你难过。那么空旷或那么拥挤中只有你一个人,连哭的时候都没有人递给你可以擦眼泪的纸巾。
我的十几年被几年几年的分成一个个版块,我的幼年,我的童年,我的,呵,现在!
我的幼年那些给我关爱,给我扎头发,帮我洗脸的人,我很爱很爱的人,他们苍老的泛黄的脸庞和银色的头发。那间散发出泥土味道的土坯房,他们死了,那间房子也死了。那里只剩下一只被岁月洗去浓烈红色的木箱子。我只记得爷爷夏天披在肩膀的灰旧的麻质布块和布块下面黝黑的皮肤,只记得爷爷叫我回家吃饭洪亮的令我欣喜的声音,只记得爷爷那被剃光头发油亮的光头和隔一个星期就下乡给爷爷剃胡子剃头发的老师傅,只记得爷爷给我扎头发那双青筋突兀的双手合他由生疏到熟练的手法,只记得爷爷那张泛黄的坐上去就吱吱响的竹椅,只记得奶奶那满头的银发,只记得奶奶整天围着转的那台土灶,只记得奶奶做童养媳时就栽下的碗口粗的葡萄藤……旧了,那里放着我记忆中的衣服,旧了,如同我一步步走过的时光。
上次听到一首歌里面有一句“童年有一群亲爱的人”,当时反复的听,那些我边走边丢的欢歌笑语倏地展现在我的面前,那些亲爱的人也都各奔天涯了。偶尔联系的时候就突然发现我们都长大了,有些话都说不出口了。那个我们游戏的土灰色的稻场被自行车一道道地压过,那些或长或短的直线或曲线分割两地,我们赤着脚丫勇敢地坚守着我们自己的阵地。那些笑声将天空染红。
天黑了,回家吧!不过明天继续啊,呵!继续,攻城!攻城!(攻城是我们小时候玩的一种游戏)
现在呢,我离开了他们,在一个我陌生的北方城市读书。那里干燥的我就像脱了水的鱼,干燥得我的脸经常性的褪皮。这里有大片大片照的我睁不开眼的灼热的阳光,偶尔抬头看天空的时候,希望能看到童年的那些五颜六色的鸟儿,但是令我失望的是,现在我抬起头来看见的都是在蓝天上翱翔的白色的带着轰隆声音的飞机。泪夺眶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小时候总是希望快快长大,等我一点点的长大,却发现我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并且残忍的像要把我活活的撕开。就像表哥说的那样:童年的我们没有iphone,却玩的很疯。
那些一去不返的岁月里花开繁茂,但那些丢失在花开岁月里的人,我始终如一的爱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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