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幻黄照亮了一小块范围,在下面影子出奇的短,于是站在下面可以清晰的观察到黑暗和光的分别点,手用力伸向那光的边沿,凉凉的夜的温度,
“师傅,能不能把头发染成蓝色?”
“可以的”狭小的理发店里,理发师耐心特别的好,静静地看着我这仅有的一个顾客,似乎他就是为了等待着我,而我走了不管多远他知道我一定会在某天来找他,为了染一种蓝色的头发。
于是眼前的发丝成了淡淡的蓝色,阳光下就像海水做成的链子遮住我大半的眼,昏暗里隐藏的同样的昏暗,没有半点蓝色的痕迹。
人群拥挤,走一段路去买牛奶,等再回来发现天已经阴沉了,人群开始躁动,我有点害怕,跑回家打开瓶盖一口气喝完,丢掉瓶子撕下一页日历,
公交车我总坐在最后一个角落看车上播放的广告,姚晨一遍一遍的喊着“赶集啦”,如果某个人突然对我说要我做一顿饭吃,我真的愿意跑到菜市场去买菜,用心的做一顿饭,哪怕是不太熟的谁,可似乎所有人都不会走近我,累了很久,最后习惯了,看到许多人生活在期盼中,为了愿望甘愿后退,后退了半年又半年,直到许久,见到后我很想抱着他们哭,在那些震撼的音乐结束后,一大堆酒瓶子倒下后明显的她们哭了,笑着摆摆手又是好久彻底消失,或是再也没有出现。
彼岸,如果花开,我们会有胆量拼,彼岸如果再也没有花,挣扎过去更加的失望,习惯了苦难,会比突如其来的失望让人容易接受,白天黑夜,永远的存在我的眼睛里,就算有蓝色的发丝,也不可能让我看到一个彩色的交集,黄昏是幻黄,下一站就是黑暗,蓝色就彻底消失……
越过苦难,越过我的成年礼……
——纪念天龙好友萧雅睡去两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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