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杰克逊
三年前的夏天,小葛坐着北上的列车。
列车行至河南的时候,广播里播放着迈克.杰克逊去世后的相关新闻。
小葛依稀记得,那还是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上他的歌曲,还有他的舞步。
他的歌,总能给人一种力量,很坚韧的力量。他的舞步,总是充满激情,你也会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跳着跳着,停不下来的感觉。
今年6月25号那天,在洛杉矶比佛利山的杰克逊旧居里,惊现杰克逊的鬼魂,甚是吓人。据说还能听到他唱歌的声音,难道是杰克逊回来了吗?
昨天,面试官问小葛:“你是什么样的人呢?”
小葛告诉她:“我是一个很有韧性的人。不是调皮捣蛋的那个“任性”,而是坚忍不拔的那个“韧性”。“
三年后,忆起MJ。天国彼端的你,还好么?
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失业中。
黑色六月。
忽地,小葛来到一片草地上,散散心。
蓝色的向日葵骄傲地盛开着,它们从小葛的脚下,绵延到那边的山脚。
呼,原来是一场梦。
夏日的午后,人总是那么疲乏,老是打瞌睡。不午休吧,又听说经常不午睡的人寿命不长云云。午睡的时候又睡得不安心,情何以堪呢?
那时候,小葛总是在梦中错过末班车。
哐当哐当……
最近,那趟列车一次又一次呼啸而过。
MJ,你回来了吗?这列车是不是要载我去见你?
哦,我来了,Beat It,Just Beat It……
镁光灯闪过你的脸庞,卷卷的头发一甩一甩的。MJ,你的舞步太快,请慢一点,我跟不上节奏了。
舞台下,掌声和欢呼声一浪盖过一浪,你在唱什么?我听不到。
是Heal The World 吗?
一名白皮肤的男孩牵着一名黑皮的女孩,站在你的身边,水灵水灵的眼睛,对着你微笑。
我又回到三年前那躺列车。
从广播里得知,季羡林老师也走了。在某一条路上,MJ,你俩会不会相遇?
山丹丹那个开花哟,红艳艳……
清晨,陕北民歌回荡在车厢里。满载煤矿的火车从窗外急速驶过,黑黑的煤块,不停地颠簸着,偶尔掉几块下来。似乎,那年六月的黑暗,是被煤矿洗礼过的原因。
今年又是什么呢?
算命先生说我不适合在南方。
想想可笑,不去理会。
北上,山西,很短暂,睡觉,吃饭,南下。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子,刺痛了小葛的双眼。没奈何,只得任风扇噗吱噗吱地叫嚷,埋头敲键盘去了,其实这家伙是在网上投简历。
骄阳炙烤的六月,总是黑黑的,不只是皮肤。
“我们唱一首MJ的歌吧。”
“就是那个9个孩子中排行老七的迈克.杰克逊么?”
“是。”
刺耳的扬声器尖叫起来。
狭窄的出租房里,歌声从墙壁的缝隙蹿出去,撞在路人的耳朵。于是,他们也开始哼起MJ的歌儿,Just Beat It……
“疯子,大街上的,滑什么太空舞步啊?”水果摊边的大婶吼着。
“大婶,您也懂?”小葛过去买了两个香瓜。
“我儿子没事就在家里抽风,这不,我还得给他买双拖鞋呢。”
“他穿拖鞋跳MJ的舞?”小葛顿时石化了。
小葛拎着香瓜到了医院,自顾自地坐下,对着病床上的二神说:“叫你悠着点,就是不肯歇手。”
“我只是有点好奇,就……”二神没说完。
“年轻人啊,往往把持不住。不是告诉你了嘛,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你耳朵长哪去了?整一怂货。”
“东坡兄弟那时候就知道这个了?华夏文学博大精深啊。”
也就是手指关节出了的毛病,没什么大不了的,二神没几天就出来了。
二神凑近小葛的耳边,告诉他:“嘿,知道么,MJ是我偶像。”
“嘘,让我们静静的怀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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