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雁池水库夹在山谷间,由于“狭管效应”库区几乎天天都有大风。水库所有建筑的门窗玻璃上都贴有米字型胶条,就是为了防止频繁刮风造成的玻璃破损。水库的风我已经习惯了,但大风弄出像今晚这么大的动静,还是我来水库工作后第一次听到。
我睡意全无,拉开灯,看一眼车间休息室墙上挂着的脏兮兮的破钟,凌晨2点多了。由于大风的抽吸作用,炭炉烧的特别旺,炉上大铝壶的水咕嘟嘟的翻腾着,提起水壶,炉内原本可以封火到天明的钢炭已经燃得通红。我给炉里添了些新炭,沏杯热茶,准备坐下来再翻一翻至少已经看了八遍的昨天的报纸。
“咔嚓嚓”屋外一阵巨响,电灯灭了。我抬头看了眼窗外,一片漆黑,没有星点的亮光。黑暗中外壁已烧得暗红的炉膛喷射着炙人的热浪,炉上的壶水哗哗作响,应和着窗外持续的轰鸣。
“轰隆隆”又是一阵地动山摇,什么建筑倒塌了。我起身走到窗边,拉开内窗,推开外窗,一刹那,一股巨大的力量几乎将我掀翻在地上,迎风的那扇外窗瞬间已经被大风撕扯得无影无踪了。我奋力顶上内窗,喘息着。
没有了外窗的保护,内窗哗啦啦地震响着,仿佛是行驶着的破旧长途汽车上几乎散落的车窗。我急忙捡起几根车间休息室内随意丢落的木条,抓起棉被钉挡在内窗上。
炭炉燃烧得越来越旺,红光将我的身影摇曳在墙上。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流淌着,在这零下二十多度的寒夜里 。
祈祷吧。
没有了外窗的保护,内窗哗啦啦地震响着,仿佛是行驶着的破旧长途汽车上几乎散落的车窗。我急忙捡起几根车间休息室内随意丢落的木条,抓起棉被钉挡在内窗上。
炭炉燃烧得越来越旺,红光将我的身影摇曳在墙上。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流淌着,在这零下二十多度的寒夜里 。
祈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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