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和死,而是当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对我来说,你是一坛封存在记忆深处的酒。人们常说酒是开启心门的钥匙,而开启这坛酒的钥匙却被我不知遗失在哪里?也许你我就这样的被距离着,多年相隔在两个城市,不是你回来邀请同学聚会,说有联系的一个都不能少,你只会是那坛不曾开启的酒,心烘焙着,岁月酿造着,真实的一份存在,味道我却无从知晓。
对我来说,你还会是一道永远无法作完的填空题,间或的总想往里面去填充一点东西。你我中间的横线总那么长,成绩你名列前茅,我在中游徘徊,座位我在前一二三,你总在后五六七。每每同学常谈的那同桌的记忆我总是低头不语,因为重点班同学三年我就没有跟你同桌的幸运,最开心是看到你被老师叫你黑板上去解难数学物理习题的样子,我可以在心里描摹你的背影。你总是小跑着上前,解完题后轻拍两下手,用嘴角吹甩一下头发,挂着一脸的自信慢步的回到座位,骄傲的像检阅士兵的将军,我的目光从来都跟随着你的身影从前排游离到你回到的座位。
我记忆中最近我们最近距离的接触一次是老师为了活跃气氛,让班上的同学抽签着相互取外有代表性的外号,正好抽到我们俩相互着取,我先站起来说:叫光子吧?,名尾有个光,跑步也快,解题也快,像光子一样!全班鼓掌。你慢悠悠的站起来说:名尾有兰,叫花篮吧,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多的孔,脑袋装不下太多的东西!全班哄堂大笑。我知道你是指我老忘东忘西的,不是忘记课本,就是忘记小值。虽成了一个笑谈,但“花篮”这个外号我还是很珍视的,因为那是你给予的。
我们最远的距离高考完就到来了,你录取在外省的重点大学,我勉强考取本地的普通学校,各奔东西,再无联系。从同学那,知道你在外地很好,有了自己的专利产品,开了公司,我则像太多的女孩一样,平凡的生活,朴实的为人妻母。
聚会桌上的会面,是分开后的第一次见面,我选择远离你的位置,岁月没有在你脸上有下太多的痕迹,你身形还是比大多同学高大,有磁性的话语中透着自信,可能是多年商场上的历练让你少了几份年少的轻狂,多了几分中年的沉稳。女人生下来就是情感的奴隶,很容易被情感俘虏,我不奢望一次短暂的聚会能往那坛洒填充多少原料,或那道空题充塞多少内容,对于心藏着秘密的我来说就像是一个怀着鬼胎的狐狸,在酒精的作用下生怕被你这个睿智的猎手踩到尾巴,借口有事早早的选择了逃离。
几天后,我收到你的短信:花篮,为什么要那么早离开?我鼓足了勇气的回来,就是要见你,你这颗种子,很早就根植在我心里,那时无法确定是爱,确定后又没有胆量说出来,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光子。
我承认,收到短信的瞬间我的心中燃放的是绚烂的烟花,那是多年积淀下的爆发,但理智告诉自己无法告白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我已经习惯你是一个记忆深处一坛酒和一道填空题的样子,毕竟抗拒真实的你比抗拒影子需要更多的勇气。
于是我回短信道:过了站的爱,丢到土里埋起来就好了!
再收到你的短信却是:春天来了,种子会发芽,挡不住的,我会努力!看来你把我当成了一定要拿下的题了。
对过去的那份纯情,准备用一生来呵护的我现在不知道怎样来回复他言语,不管社会变得如何现代我还是保有了那一点传统,不可能放弃拥有清晰解的方程式而去选择作毫无把握的填空,那无疑用毕生积累下来的筹码去赌那瞬间即逝的烟花!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纵然我们相爱,却无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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