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水,自由的风,自由的云。惟有其不拘方可无束,所到之处,无论哪一个旮旯角落都能无缝的拥抱。钻鼻子的风刮得火辣火辣的,稍微发酸,有点想哭的那种感觉。回头看看风中凌乱的小狗,那涡轮增压的小短腿,后蹲往前跑的那个滑稽可笑的动作,已不觉堂而皇之的笑起来。
和往年照常一样,天阴一次,下点春雨,过后气温就会升高一点。
和往年一样,吹吹风,气温又会升高一点。
冬天注定成了强弩之末,春天的到来,又预示着炎热的夏季还会远吗?
熬过了一个寒冬,稀罕朝阳舒暖,一旦遇上阴雨天,口吐纷芳,辱骂虚神,极端反冷。然而,炎炎夏日的汗蒸,到了毛干火燥的时候,臭腐之气足让烦心虚惶。热到飙泪,冷到冻狗,都在当下恨离,却在当下美味追忆。
其间,显然是过渡段的舒适!
风还在卷着,一浪一浪的,云是吹散了,气也消了,也还凉爽,只是小打脸,小推行,裹绞翻开头发页,总有丝丝不适。
走着走着就累了,心想着想着就乏了,想睡梦入景,拥一床风被自籍。对面光铁板上酣睡的老头,已然放下牛羊自顾的入梦,正情不知所起,梦不知所踪。却被几声重低音炮的狗叫声惊醒,一群捞鱼摸虾的老少惊动了正在啃浅草的牛马。牛忙哞哞,马吐鼻息,惯时了这一方的水土。
我似乎也入梦了,半梦半醒之间嗅到了油菜花那个口水般的味道。变了质的口水,带着口痰一样的浓稠,重重的塞满了鼻腔。我一时之间愕然起来。
花草半露,油压机破响,水纹倒河逆成风,春树亭中一衰翁,谁入悠梦?
以狗之名,行人之路,远涉而不江。
以天之名,手搓人设,悲喜一场。
一切都美了,各得其所,我自己也成了美的一部分,画技太高明,不需要太多的色彩修饰。万物皆生,可以雕琢,可以任其自然。
热起来了,风也特大了,赶着我的矮脚狗鸡腿回家去了。看追天之云,天突然暗了下来,太阳被遮住了,我惶恐了,原来这个城市是可以仅被一朵云遮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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