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天空,只有东西两处正中伸展着一条云,直直的有横梯脊椎,直像是一条剖面重放的蚯蚓标本,延伸到西山顶上,危险的翘着,东边一直到山那边见不到尽头。寒冷不留任何缝隙的冲到每个空间,因上火尿急的肚子疼,又碍于寒气惨烈,左翻右转在床上暖背相拥。以寒冷的温度抗衡,特别是想到外面早上的凄凉,屎尿都快要冲出肛门了。穷人难过冬,这个冬天不知是不是我的季节,心正忙,工作也正忙,一切都烦恼着而不能放开。
天越来越冷了,到了非穿毛衣不可的时候,一旦穿上便在这个冬天脱不下来了,换下一件就得赶紧穿上另一件。我仍然一个人在冷冷的床上蜷缩着,很难有睡意,再加上冷气清清,反复长夜,胡思乱想。总是理不出一个头绪,剪不断,理还乱,反而找到一些伤心事,哭一回也就罢了。累了,哭累了,刚好可以睡着。
尽管能开灯,把黑暗驱散,把黑暗变白,打开烤火器,把寒气逼退。当然,冷才是常态化,黑才是主场,他们的鄙人不过是羞于压迫人太深而自我烦恼。谁能阻挡他们长长的前程呢?
黎明的夜色有点意思,黑色和白雾混合。上白下黑的山脚拉伸着使山地矮下去了。山顶压着山脚向前面伸展,山都是连体的,半山腰牵连着加点雾气绕着薄纱的透裙,有点女人味儿,有点仙气。仙气逼寒气,羞羞儿煞是好看,像白天的罗刹女变成了今天的美女一般。
那腰身变得有些朦胧了,耳际之间的嫩嫩的皮肤,却明晰了起来。荷尔蒙酸溜溜的钻了出来,渗透到全身,牙也开始痒痒的,想要咬上一口。好久忍耐下的苍白,好久的饥渴。
不知露珠怎么样了?是否仍然是晶莹剔透的挂在草尖尖?还是晞化作雾气弥漫在山野。亦或是千千万万的汇集成一条涓涓细流。
露珠儿,你可感到凉否?
寒冷吧,你是精气的凝聚一点点,那么一点点的圆球,娇柔的,可爱圆润的,玲珑发光。多么幻想你那朦胧又梦幻的境界!你随变随行,任游于天地之间。可钻入任何一个有条件的缝隙里!
轻纱披盖在下面,不忍心抚揉的珠儿,勾着个有球的脑袋在远眺。慰藉太阳升起的时候,珠儿的球已率先沿着草叶的脉沟消失在草珠的体内!于是草叶便有了七彩的光色。我驻足观望。在山野中、田地间,不见了露珠的身影,只看见一片苍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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