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些冷。
卷在窗边沙发里,海风吹着天台外的伞边,微微地。音乐很奇怪,分辨不出是什么语言,整个曲子高高低低地哦嘞哦嘞,类似忐忑,伴奏很动听,像是要表达一种欢迎归来,亦或是丰收的的喜悦,举手举脚那种欢庆,判断是个黑人唱,女。
岛上有一种果,样子像山竹,紫黑紫黑的,被放在筐筐里,挑着卖,街角转弯处,或者分叉路口。卖水果的大姐用剪子,剪开一个口,播进去一小截吸管,递给我,非常规的吃法,用吸管把果肉吸出来,嫩黄色的果肉,奇酸无比。
讨厌一切的来电,可是太久没有来电,又有一种强烈被遗忘的感i觉,人总是这么矛盾。
玻璃门左边高凳子不知什么 时候坐进了一对女子,轻声攀谈,右边也坐了一对黑衣女子,长发,玩弄明信片,估计是旅客,对角位置坐了一个看不到样子的男子,中间位置全空,角落的位置很抢手,大家各守一角。
海风从门缝夹吹进来,没有海腥味,如果不是抬头看到的那片水,会完全忘记是在海边,因为浪声也没。
记于厦门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