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之
一日我与朋友聚会喝了点酒,朋友说去洗个澡做个足疗,我们打的去了洗浴中心。
洗浴中心倒底是服务热情,服务生客客气气,我们俩喝得昏头涨脑先是洗漱,后是搓背,然后是桑拿,桑拿真过瘾,浑身出透了臭汗,再做一个淋浴,我随我的朋友穿上舒适的休闲短衣短裤跟着服务生上了楼,楼上一片昏暗,他领着我在地灯的照明下,看见一个个窈窕女子,穿着红、黑色超短裤,面含微笑,他与服务生寒暄了几句,我找了一个最不显眼的地方坐下,前方的大屏幕放映香港言情片,服务生送来一壶茶。
先生,做个足疗。
我的眼睛悄悄地扫视向我走来的姑娘,那姑娘个头稍矮体型有点胖,我对服务生说,换一个。
我看见我的朋友在我的不远处正在做足疗。我左右看看几个脑门发亮的中年人躺在沙发上他们的脚下都坐着一位姑娘,他们嘴里叼着烟卷,打着手机,嘴里哼着,哈着。我懒懒地躺在沙发上,趁着大屏幕的光线能看到墙壁上挂着外国裸体艺术作品,我的目光悄悄地从艺术作品移到来回走动的姑娘身上,她们身体的曲线有波澜,在昏暗的灯光下神秘的跳动。她们面带微笑,态度温和,与服务生合作迎来和送走一位位先生。
先生,您看
我的眼睛,一亮,心怦然而动。
一位高挑的姑娘,拎着小板凳走到我的脚下,飘落一般的坐下。
先生,您好,喝水吧,看,凉了。小姐笑眯眯的说。
听到这美丽动听的声音,我翘首而盼一位姑娘来到我面前,这位姑娘属于那种令我一看就喜欢的姑娘,她的眼睛是那样含蓄总有情思流连,脸型,身材那样得体,仿佛她的声音和她在我面前表现出的肢体语言,在这样的灯光下依然那样和谐,那样美妙。使我情不自尽的望着她,她的微笑是那样有内容,那种内容只有我能心领神会。
足疗开始了,她用凡士林涂在我的脚上,细腻的手先在我的脚指间搓揉。当她的手与我的脚温柔的接触时,我与她的感情一下拉近一块,我与她仿佛是姐弟,又像是谈恋爱,又像两个早有旧情今天才得相见的情人,我开始探询她的身世。
你是哪里人。
安徽,石台。
你多大啦。还未结婚吧。
我叫沙沙,二十一岁,还未结婚。
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她笑着说,我从劳务市场被人领来得。
这种职业好,这种职业好挣钱,我朝她神秘的笑。
她的态度镇定,我上下打量她,她上身穿着红色抹袖红背心,乳房丰满挺立,下身穿黑色短裤,非常非常短,两条长腿颇有肉感,我在她的身上扑捉到什么以后继续询问她。
在这里一天挣多钱。
不多。
我跟你讲,在这工作要灵活,灵活了才能挣到钱。
她开始揉我的腿。我的周身掠过一阵麻酥酥的感觉。
这时我用脚尖挑了一下她的裙子,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她推开我的脚,告诉我足疗完毕。
说完她缓缓地走了。我的脚依然带着她的柔情,这种柔情悄悄地麻醉我的神经,使我的感情陷入一种泥潭,我的感情粘粘的,梦想着一种温香软玉般的情感弹拨我的情怀。我恋恋不舍地望着她的背影,心像抽空了一样的凄凉和悲哀。
妈的,假正经。
那天晚上我带着一种无奈的心情离开了洗浴中心,走到街上眼前一片迷茫,那种足疗的感受便成了我心中永存的一种热热的乱乱的缠绵,这种缠绵变成一种怎么也缕不清的情丝,从那以后沙沙每天都在我的梦中出现,而且在梦中相遇都是拥抱接吻甚至是赤身裸体相厮在一起。
没过多久我忍不住对沙沙说不清的情感又来到了洗浴中心。
先生,做个足疗吗?
多么熟悉的声音,我面前突然飘来了沙沙。
沙沙是你吗?
是我。
先生,您做个足疗。
不……不……你们这里有单间吗?
不,先生,我只做足疗,别的服务我不做。
沙沙一边给我做足疗,一边朝我笑。
我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二百元钱,沙沙,这钱是给你的,只要你听我的,钱还会有的。
先生,我只做足疗。
沙沙,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抓住沙沙的手,想把她拉到我的怀里,沙沙一转身用力推了我一下,转身走了。我咕噔摔在沙发上,头昏脑涨眼前冒金星。我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又传来姑娘的声音。
先生,做个足疗吗?
不用。我厌烦的回答。
2004年元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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