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傍晚上沿着河边在小树林里散步,看着茂密的丛林,嗅着青草的芳香,赏着各种植被,望一条小河唱着欢歌弯弯曲曲地自由延伸。使我想到了广阔的农村,想到了美丽的田野,想到了那个留下了欢声笑语的小村庄,那个装盛着我快乐童年的地方,那份留在记忆深处挥之不去的留恋,那个说不尽趣事的地方,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
我就在想,为什么我在农付仅生活了十四年,却给我留下了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每当我打开记忆的闸门,一幕幕温馨的画卷就呈现在眼前,情不自禁地流淌于文字之间。说不尽的家乡事,道不尽的童年欢乐。心里总会荡漾着幸福地涟漪,思绪不由自主地就又回到了那块生我、养我的土地上。憨厚、熟悉的乡亲们的面孔俘现在眼前,儿时欢乐的场景沥沥在目。
之后,我就离开了那个村庄,离开了我的父老乡亲,离开了我儿时的伙伴。像一棵浮萍漂浮在他乡的上空,始终找不到根的感觉。故乡离我即近又远,所谓近就是她始终驻在我的记忆深处,所谓远就是其间虽然偶尔地回去过几次,但是至今已有十四年没有踏上那块热土了。也许当有一天真回到那个村子时,一切都会变得很陌生了。村庄改变了模样,熟悉的面孔少了,乡村的小路也许不在了……
有一次我出差,途经老家附近的城市,在停车短短的十几分钟里,我在站台上驻足,凝望那片熟悉的天空,聆听那熟悉的乡音,嗅故乡那熟悉的味道,极力寻找着故乡的影子。对故乡有写不尽的文字,叙不完的真情。
从离开故乡至今已有二十几年了,是在故乡生活时间的二倍了。其间经历求学、求职、成家、谋生,也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去过很多地方,但是没有一个地方令我那么刻骨铭心,令我魂牵梦绕。也没有那么一群人让我敞开胸怀,吐露心扉,更找不到童年那种欢乐的气氛了。
每天如同行尸走肉行走在三点一线间,失去了激情、没有了好奇,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人与人之间显得那么陌生,平静的背后是一场尔虞我诈的竞争,微笑的背后藏匿着勾心斗角。
我就在想,有些东西与时间的长短并不成正比,我虽然在农村生活了十几年,但留给我写之不尽的童年趣事。离开故乡虽然已二十几年了,但觉得没有多少可值得倾诉的情感,甚至不愿意去打开职场生涯的记忆(更多地是酸涩、无奈与叹息)。我在思索,有些方面不遵循长与多、短与少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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