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的鸟
时间:2011/7/6
作者:
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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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哥哥喜欢喂养小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竟然把一只健壮的斑鸠弄到他的鸟笼里来了。 起初,它不太安分,不是叫就是跳,或是把它的翅膀使劲的拍打笼子,甚至还玩苦肉计,用嘴来。没有一刻停止。笼子就成了风中的蜡烛,把装给它吃的食物都倒出来了。等它稍歇的片刻,哥哥又拿食物去给它添上。见人去,它的狠劲又来了。哥哥也拿它没有办法,干脆不理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它健壮的身体不在那么有力了。哥哥才去给它喂食。想是饿坏了吧,它虽然还想撒野,可是经不住食物的诱惑,一边闹,一边吃。还用它仇恨的眼光看着哥哥,好像在说:等我吃饱了再说。
每一次,哥哥给它添食物的时候,我都看到这样眼神和内涵。别人给它添食物,反而不高兴了。它习惯了把它的仇恨化着利剑刺向哥哥。
好象是它的恨的力量吧!哥哥生病住院了。我便担起了照料它的责任。给它水,不喝。给它食物,不吃。就好象等待哥哥的出现才吃一样。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喝水,就成了它的惯例。我心里想,再这样下去,它一定会饿死的,于是就生出放它的念头。起初,还不敢,但看到它一天比一天消瘦,我的恻隐之心坚定了放它的信念。
我小心翼翼的把它从笼子里拿出来,使劲抛向空中。想毕它一定高兴极了,飞向它想去的地方,去实现它被关时候所想的梦想。可是,我失望了。它绕着我家房屋飞了一圈,又回到鸟笼上,还咕咕的叫过不停,甚至把槽里的食物都吃光了。
我想,它一定是吃饱点,要飞到很远的地方。可是,等了很久,它还是不走。
难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吗?还是要等到哥哥回来,与哥哥把这久的恩恩怨怨算清楚才走?一边想,一边观察。我惊奇的发现:它的眼睛里流露出的不再是仇恨,而是离别的忧伤。先前不惧天敌,只惧笼限自由的愤懑之情,在它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了!
也许是我那时还小,观察能力低。但是,到现在,我还是不敢保证能看出什么来。事隔这么久,每每想起哥哥和斑鸠的这个故事,想去捕捉我看不出却越来越强烈哪个莫名时,总是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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