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还没睁开眼睛,就开始在心里徘徊今天的安排,结果脑袋一片空白。事实上,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在昨晚就形成了。越是到晚上越不愿睡,越是清醒便越感到无聊。这一夜睡眠仿佛又是空白,然后早上,延续这种空白。我起床了,走到阳台望一望今天,老树依旧,人群稀疏的几点几滴,远处的马路上依旧是不停流走的车子,我黯然的发着呆。刷牙的时候,一口清水在嘴巴里,我的一只脚随意的踩在水池高台上。周末人总是睡的迟,我便能随意狂乱我的世界。踏上那只脚,我的世界仿佛就大气了,然而这一点也没改变我在刷牙的事实,刷牙是一件实在的事,神的出游只是在造就我无法控制的分离。我忽然感到很深的茫然,连如此实在的事都没法拉我回现实。眼皮又在跳,顺势倒在床上。没劲的生活像漫天的繁星在闭上眼睛的头顶盘旋,我无所依托。
我曾经怀疑波德莱尔说,“无聊是人生丑陋的大敌。”那时候不曾感到这样的落寞,不能理解他把无聊放在人生一个如此的高度。早上的时候又在想,也许是这样。可他是一个多产的作家,一生著作颇丰,我想他应该是一个努力的人吧。对于一个充实的人无聊是怎样进入的呢?难道它本身就是人生的常态,只是隐性的被暂时隐藏,而显出时就像一道墙,堵住人前进的步伐。生活消磨至此,我已无多少豪情去追求一种高度。
清醒是一件不怎样有意思的事。清醒的时候睡不着,清醒的时候脑袋无法安静。而对人生清醒以后,便感到许多许多的事看的明白又实在没意思的很。消极是一个客观的东西,不能因为它看待人生的角度不够积极就否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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