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是徘徊于学校过道中的恍惚,还是,躺在宿舍里,聒噪中夹杂的凉意。
也是这些片片断断记忆,让停下来的我,混淆昨日与今天的种种,思虑前方该走该停。零碎的迹象,到处显着不成熟。我们却还是义无反顾的,以成年人的姿态摆弄自己那副幼稚的躯体。在别人的嫌弃,避让,以至于妥协中我们自得其乐,我们沾沾自喜。到处叫嚣着‘能力’这一词也毫不吝啬的眷顾了自己。
当冗长的日子把与你相随过的人逼上了正道。孤自一人,空惑、乏力的恐慌。这些早已不是不安就能够解决的。这时,我们的眼神会流离于天空的每一寸云彩。任由它疏卷跌宕。以至于我们能够把脑袋探的好远,或伸的很近。想的很远,却又看着跟前。这时我们往往会抛开一切浮俗,矛头直指凡俗的世间中最真实最贴切的一面。看着她那干枯丑陋脉络,犹豫不决中的抉择,缓慢的动作,是不争气的妥协,安逸的享受那种任由它摆布的虚脱。还是认命的轻闭双眼,让眼神逃离远方的那一片。
捶胸顿足的场面,落寂幽然的背影。从这里开始了。是一条条忽明忽暗的过道中,悬挂着的刻意宿命。
这段急促而漫长的学生时代,在我看来尚且有妙趣可言的无非就是上学-放假-开学,这点贫瘠的逻辑。但是它却填充着,从一个一无所知的小孩子,到一个稍有所知的大孩子这个环节中的整个思绪。它,扮演者警钟,更扮演者公敌。我们,警惕的盯着它扮演的角色,哭笑打闹,惆怅无助。可怜巴巴的卷缩在温热的被窝里,与闺蜜彻夜长谈。
骨子里的那种稚嫩的桀骜不驯,驱使着我们大摇大摆的越过斑马线,到本不属于我们的道路上溜达。血淋淋的微笑。一种凄楚、哀婉的真实感。
活着的人用钻心的疼,来医治眩晕。末后···
以清醒的,恬静的姿态走掉。
被厚重的尘土积压的老路,一种粗糙的贴实。我们站在边上,瞧着他厚实的质朴,心如止水。坑坑洼洼的泥水中,闪耀着昨日的霓虹。脚踩上去,那种如胶似漆,细碎的粘稠。透过周遭的尼龙布与胶底鞋,无休止的踏实。
初春冷冽的天空,以急躁的姿态,导播着昨日的影像。记忆镶嵌在每一粒狂躁不安的风沙上。我们不合时宜的抬头直视苍穹,粲然一笑,悲喜自知。
抹去嘴角的泥土,低头浅笑。大踏步穿梭在每一个黎明。
让自己的脚趾泛起青光。
夜总是足够的长。那个悲伤的人不是你吧?
见不得别人好的人,会好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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