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坚持写作,却一直自以为写不出什么像样东西。因为在别人眼中,我是个怪人。既然是怪人,那么怪人的想法就更怪了,起码不合常规。因而多年来,我的作品都封存起来,有的封存在抽屉的角落,有的封存在记忆的角落任其自生自灭。
对于诗歌,特别是自由诗,很多年,我很少涉及。因为文学的边缘化,诗歌是边缘的边缘。而现在的所谓诗歌,大多也只是把长句分开,失去了诗的纯正意义。特别是文人之间的酬唱之诗,相互吹捧,几近打油之作。
我调到这边后,有一次,一个同事说,佩服我的诗写的好。我很吃惊。因为调来之前,我们本不熟悉,且我的作品很少示人。只是有时在课堂上需要的时候即兴来几句。后知道,他是听我老校长说的。
正好靠近我的办公桌的黑板有一个空白的地方,几个语
为了检验诗歌的水准,我把作品发给安师大的研究生导师。老教授提了很多中肯的意见,既有肯定,也有否定,还有商榷。他带话说,一个小县城的教师,能有这样的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我住在小县城,然而我确是工作在偏远乡村的书生。说实在的,住在城里近10年,每次回家的时候,还是觉得无聊而失落。喧闹让耳鼓发懵;拥挤让人喘不过起来。老死不相往来,更让人觉得淡漠的可怕。有时觉得,城里的人,连微笑都是假的。
每次走在明净的乡间小路上,总有佛化的感觉。一草一木,一缕清风,一颗尘埃,都会走进我的诗。我才真正的走进我的化境。
此时,自我的存在,已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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