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的看《情书》,幽雅的钢琴、漫天飞舞的白雪,博子在站在雪地上面对远处的高山放肆的呐喊着,所有的不幸与悲哀都随着四处飘散的白雪一起落下了。你好吗?我很好。再浓烈的爱到了尽头也不过是一句简单的问候。我也终于勇敢了,对着曾经的岁月坦白了。谁都不曾真的错过了谁,因为只要还有呼吸,所有的一切都会延续。
我和他肩并肩的站着,谁都不肯先开口,也许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吧!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是在沉默,乐此步疲。我想我是快乐的,我爱的人其实也是爱我的,只是谁都没有真的说出来,心照不宣。我要的爱太自私了,我要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他的爱那么无私,似乎他身边的所有女孩都可以收获他的爱。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就在于:女人可以在第一眼就发现自己想要的男人,而男人则要经过很多次的辗转才能找到自己最爱的女人,就此而言,女人要比男人聪明的多。
我周围的姐妹们总是在思考到底什么样的男孩可以让我平静下来,她们高估了我,满心以为我会找一个会发光的。我笑,就找萤火虫吧!他的脸轮廓分明,就象只有雕塑家才能弄出的锋利的质感。我爱他,几乎他身边所有的女孩都知道,他可以装做若无其事;他也爱我,象爱着其他所有的女生一般。如此廉价的爱让我不知所措。
芒夏的一天,芷维发短信告诉我:我找到我要找的人了,你等到你要等的了吗?我记得芷维曾经有个时刻说过,她要找个曾经沧海的男人,然后和他厮守一生。大家都笑了,我心里清楚,这个头发不足五厘米长的女子一定会按着心中所想去做。至于我,他和命运都没有给过我任何机会。
当一个人总是习惯等你主动去找他,那么你在他心目中应该是个可有可无的。或许只有当他寂寞时才会想起朋友中还有你这么一个人,与其说是他记起了你不如说是你在无意中触发了他关于你的某些记忆。水水说这些话时,眼神是肆意飘着的,她喜欢说话时不看对方。她是安大中文系的才女,如我一般象是生活在暗地里的病孩子。她爱上了我认为世上最没品的一个男人,她笑,笑我的俗,笑自己的痴。
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一个固定属于我们的地方,不是不愿意停留,而是寻觅不到留下的理由。在不断前进的同时应不时回头看看,有些人、有些事其实就在我们身后。这是我认为夏芒说过的最有哲理性的话了,我和夏芒是同类。白天里我总是昏昏欲睡,打不起精神,夏芒则在不知不觉中熟睡了。夜里我们却格外清醒,为了各自的目的坚守着。我们时常被彼此感动,都是些细枝末叶。
不知从何时起,大家都喜欢不分性别的叫起了“亲爱的”,挺暧昧的词语,后来变的越来越温暖。我的确是有个亲爱的,我时常被她弄的哭笑不得,当然是宋七年了,初了她不会有别人了。她爱看猫和老鼠的卡通片,我狂迷珈菲猫和哆拉爱梦,可谓半斤八两了。
笨蚊子是我所有的好友中最缺脑细胞的,总是丢三落四还反应迟钝,可也是最可爱、最与世无争的一个。有时笨的让我想哭,看见她会有种温馨的感觉。她是快乐的歌颂者,总是传播一些无里头的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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