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在想天空的蓝好象真的是一种疾病。
喜欢读他的文字却从来不给他留言,因为不想给他锲机让他把我和其他陌生人归为一类。还是想叫他“亲爱的”,不管遇到什么人,不管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突然懂得他不是不爱我就象有时突然明白成长是要经过被伤的。也许没有我,他的世界可以更辽阔。放飞的鸽子总是可以找到自己的蓝天,即使是病态的蓝。
我不知道这场大雪何时会停,天黑以后,我就躲在房间里,一整年的寂寞怎么也烧不完。又有好姐妹失恋了,失恋在这个冰冷的城市里到处横行。她把一头的及腰长发减的不足五厘米,象一度迷上摇滚的林芷维。我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是:原来那个瘦弱的女孩可以这么勇敢。高三那年,我神经质的减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短发,结果我痛苦了一个星期,我就发誓再也不乱拿头发出气了。很多事都需要勇气的参与,所以我始终不够勇敢,但是我很诚实。
当晚,我就去了她家,我们一直坐在地板上,暖气的声音让我产生一种置身于马蜂窝的错觉。我天生不具备讨好和劝服的能力,当然也笨到不会哄人。DVD里反复的唱着〈会呼吸的痛〉,梁静茹干净的嗓音,诠释着思念的痛楚。为什么一个人的自由要受到另一个人的牵绊、为什么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会因为倔强而逃离,没有开始的故事就期待重来,只是平添苦恼的记忆。
午夜后,我们依旧肩靠肩的坐着,一语不发。真正的朋友是那种:你们手牵着手,没有语言、没有文字,等到分离时却觉得这是你有过的最好的一次交谈。我并不期待,她会向我坦白什么,对话的内容并不会真的吸引我。如果此时她有了依靠的感觉,我会感到欣慰。
你说,如果每件事情的开始和结局是可以转化的,那该多好啊!
你觉得好就当它有存在的可能吧!
抱抱我吧!
我抱着她,她突兀的蝴蝶骨,象是苦痛的象征要伴随她一生。我和她不同,她是那类瘦弱而乖巧的女子,从小就能够安静的坐在钢琴前,一练就是半天,很容易让人心疼,是一朵青纯而脆弱的百合。大部分人都会认为我是幸福的,可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幸福在哪里。
天什么时候会亮呢?我已经全身麻痹了,外面还在飘着轻盈的雪花。停留在我肩膀的这个女子何时才会找到自己的幸福呢?周身是寒冷的空气,她脸上有温暖的泪痕。冰箱里的水果睡着了,我们闭着眼睛却是清醒的,一群被黑暗征服的病孩子。
相信天晴后,她的心就不会再结冰了,明年夏天的热风一定可以提前吹进她的心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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