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梦迅速结束。
列车尚未来得及沉睡,就这样带我从家归来。在北向南时心底有数棵白杨树在一一生长,或高或矮小都是家乡的影子。就这样又要开始我无尽的想念。细想,会有多少时光容我这样来了又回?黄天厚土、麻雀、北斗星空、成片的柏杨树,这成为了想念北方的根源。这些特定的北方素材似乎可以瓦解掉我眼中所有的奢华。
一直忘不掉数星星的孩子,我曾经以为自己也可以数得清屋顶的星,而在除夕之夜猛一抬头,那倾注在眼眶里无比闪烁的星光给了我答案。那般深邃的天空带有潜入灵魂的力量,致远的方向在北方的上空永无阻碍。今天,当我想在南方也找寻一样的向往时,灰色的眼帘中流动的依然是我执著的想念。
此刻我的心情竟然是如此沉重。
二月,我以为是春天。手指在冰凉中留下冷,留着心底微微发麻的遗憾。
一年了,一年中期望的归途竟如此果断的被我结束。回与归都是这么短暂和犀利,有着让我无法言说的难过。是啊,仅仅是难过。而这足以让我沉沉地想念和想念。
离开家时,我带了几十粒玉米籽。尽管我知道在南方这块土地上还没有多余的地来让我种植,让我看着它们发芽甚至安安稳稳的结出玉米棒,但我仍然小心翼翼的包裹好。后来听友人说:“有一个秘方,用故乡的土栽一盆异乡的花,你就可以和它进行对话,用心灵。”我相信着,来年定要这样做。
爱与想念一样,都是止静的。
安享我心灵的处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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