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家去,他便说跟了去;你再说若是死了呢,他且急急说作和尚去。或许你是真不俱生死的,只是这大观园中诸多忌讳,死字便是冲了大忌了。而你在意的只他的应答,你好我便好,你不好我便永远也不会好了。他早已把心许与你,却在梦起梦落间不能给予,空掏出一把鲜血。你,恨生不能与他一起。一个痴罢一个魂不附体,他只觉无心的疼痛,终不知你有心更痛…一好全好,全不好便无一好了。心中无限伤只有一样痴。你焚烧了题诗的旧手帕与诗稿,回想罢每词每句的故事,只是你与他的情节,之后笑了,恍惚间的凄美。他没日没夜的跪在丫头门外,终于问罢你临终的言语,站在床与窗之间,流泪看你焚烧那些与他相关的一切,末了只是一句“你,你好,你好狠心”。你也会心的笑了。单属于你们之间的无声无息,惺惺相惜,心通意会…玉带林中挂,金钗雪里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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