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朝阳酒仙桥“郭林”酒家。
这天我和一个朋友从中午12点左右一直喝到了下午四五点。
从前的从前,在我的家乡,有一座深山,深山里住着一个老头儿,只住着这一个老头。老头以砍柴为生,是个酒仙儿,每天从早上鸡叫一直喝到晚上鸡上架,日升月沉。老头没有老伴儿,养着一条狗儿,深山里没有其他人,自己又不造酒。老头喝的酒就是这条狗每天颠着四条腿跑到五里外的庄儿给他买回来的,没错,狗给他买回来的。
每天早上老先生就把酒钱放到狗背上的布袋里,左右共有两只,一只放钱,一只放酒。
老头和他那条狗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天。
在通往酒庄的山谷尽头有个山湾儿,山湾儿下有条河。也不知什么时候河里的一只王八成了精。
这天,老头看着月光照亮了整个山谷,可买酒的狗儿还没回来,老头儿拿起烟袋走下山谷,准备去寻狗儿。
借着月光,老头儿最后在河道旁找到了装酒的布袋,布袋是空的,不知道是狗儿去时出的事,还是买酒回来遭的殃,而那酒很可能掉进了深河里。
从此,老人就把这个山湾儿叫做吃狗湾儿,而那条河就叫做醉王八。
当朋友给我讲完这个故事后,他突然就对我说,等我六七十岁后,我就回老家的山谷,养头驴,再养两条狗,做个深山老人。
我说,驴脖子上应该再挂两壶酒,然后骑驴的时候得倒骑。
他还对我说,现在老家的山谷里仍然住着人,兄弟两人,养牛为生。等过年回家,我想着拿两瓶酒去和哥俩聊聊。
我不能说他的这些话里面没有消极的成分,但在这个浮躁喧嚣的城市生活久了,退居老林,回归自然,也未必不是一件乐事。
远离喧哗,清雅静心,修身养性,安度余生。
最后我对他说:条件允许的话,我也会。但我会找个小姑娘一起,在山谷里对歌。
“我在山这头,你在山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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