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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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木说,死了很多人。
所以,和朋友通话,每每提到的,都是有关瓦马的消息。
瓦马,很久前,我就瞩目的地方。听说某天,我可以合着音乐,坐着那辆陈旧的江铃宝典(现在或许是那辆巍峨的帕拉帝),流淌在高速路,或是蜿蜒的山路上。
听说,那是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就连子木,也只是偶尔聊聊天、发发信息的一个朋友。
子木。
一个将姓拆分成两个字的男子。
知道他的名字,是在《永昌文学》上,一段唯美的字的印记。
行都在东河边。
子木,一个有理想的男子。
他来自瓦马,一个叫棉嘎的地方。
棉嘎,那个地方,应该种满了木棉花,火红的攀枝花。
9月1日,又是一年入学时。
我还沉浸在童年仅存的记忆里,准备酝酿出一丝小忧伤,缅怀活蹦乱跳的小时候。我在晨光与暮色的交替中,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使命。我在电脑屏幕上拼命搜索着,关于9月1日的记忆,窗前的那盆吊兰,那只实验用的量杯,那只吸满了墨的钢笔……还有蓝色随风飘动的窗帘。
夜晚,安静而诡秘。
所有的一切,就在夜的酝酿中爆发了。
刷刷刷,是雨的声音。有汽车的鸣笛声,划破了夜的好梦。
晨时。
推门而出。
“山体滑坡,泥石流……”
一场真正的梦,开始了。
我想到了那个一直瞩目的地方,还有载着梦的子木。
希望这场雨,可以带走什么。
2010年9月3日20:15隆阳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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