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培刚民国初期的一天晌午,泗州府天地一片朦胧,天空中还飘着小雨。他好开心,今天又成功干了一票。酒后,他歪歪倒倒来到城东门怡红院,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像狼一样,撕去了她的衣服。面对她雪白的肌肤,突然,他僵住…
蒋先平县里经常在礼堂召开大大小小的会议,虽然每次开会前主持人都要强调关闭手机,但会上总有刺耳的铃声响起,还有人偷偷地接听电话,这让在台上端座的县领导十分不悦。后来负责会议的机关事务局买了几个定向屏蔽仪…
石渔青山乡的红薯好吃是出了名的。县里新来的王书记第一次来青山乡检查工作,点名中午要吃红薯。食堂刚调来做饭的老周喜出望外,急忙去菜市场精挑细选了几斤红薯,蒸了满满一锅。临近中午,乡长来了,掀开锅盖一看,…
李铁军啪……我刚将车停好,正准备下车,一个巨大的响声不禁让我一怔。一个花盆摔在我的车前,随后,又有一个暖瓶砸在地上。这是怎么回事,是暗害?还是夫妻吵架?我抬头看到,东西是从三楼的一家阳台扔下来的,我气…
孟琼川星期天,难得毛大明有空,他兴致颇高地陪着妻子和女儿到公园里赏景游玩。正值春季,公园里到处绿意融融,枝叶自由地伸展着,在太阳的照耀下散发出油亮亮的光。三三两两的游人,随处可见,欢声笑语夹杂着花香迎…
王兴礼阿忠在运河边长大,练就一身好水性。每当夏秋季节,运河发大水,家后的浮桥,遇到逢集,过桥人多拥挤,常有人会落水。这时候阿忠的水性就派上了用场。被他救的人太多了,他自己也说不清。不过,有一人,他是记…
谢昕梅本月读书周一结束,老公就出了一道让全家人都惊讶的题目,要求家庭所有成员结合本月的读书情况,围绕自己的工作、学习、成长写一篇心得。这倒是没什么,小菜一碟,人人都可信手拈来,可这家伙出了个‘幺蛾子,…
颜士富拴牛从身上摸出最后两毛钱,说:“全买小糖块。”拴牛拿了糖块走出小卖部就亮开了嗓子唱——嗳——什么鸟儿不孵卵哪听那年年杜鹃啼唷嗳嗨哟……听到拴牛的歌声,九儿从屋里跑出来,拴牛拿出糖块说:“喊爹。”…
十七鸡叫头遍,阿九的头酒顺顺当当出来了。接酒的陶瓮刚刚满,足有二十来斤吧,阿九换上一个大缸,清亮亮的酒稳稳流进去,油灯下,阿九有些紧张的脸上荡漾起一阵阵笑意。今天,阿九做啥都比平日轻,尽量不发出响声。…
蔡达斌茅台镇不大,倒也热闹繁华。因这地方聚集着三教九流,故能人不少。阿九就是其中一位响当当的人物。阿九是个孝子。父亲嗜酒如命,每每叫他去买酒,无论刮风下雨,无论严寒酷暑,也无论半夜三更,都有叫必从。有…
孔燕茅台镇上的陈家酒坊是个老酒坊,已经延续了几代。掌门人陈春为人敦厚,诚实守信,生意也做得顺风顺水。虽如此,陈春心里却始终搁着一桩心事:他膝下无子,只育有一女名娇儿。娇儿如今二十有二却还没有如意郎君。…
佟惠军乾隆十年,茅台镇上专门酿制回沙酱香茅台酒的烧房已有二十余家,“偈盛酒号”和“大和烧房”在当时红极一时,大盐商及附近几省名流皆以能喝上这两家酿出的酒为荣。这天天气酷热,树枝儿就像画在画布上一样,纹…
陈国凡李泌做过宰相,也是个隐士。这真的有点怪。少年时,李泌便独自一人,去嵩山、衡山寻访道士,希望得道成仙。衣道服,戴葛巾,持斋食素,修炼道术,这便是李泌生活的全部(当然也读书)。相传他能隔着屏风,引指…
任保华當一辆摩托车驶进村庄的时候,伴随着鸡鸣狗叫,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猪的嚎叫声。人们便知道是择猪的大老李来了。大老李,又叫大老黑,皮肤黑的像块炭嘛!个头不高,胖乎乎的一个人,通常能把他的那辆破摩托车碾…
宁高明我不喜欢郭麻子这个人。不仅是不喜欢,简直是深恶痛绝。可我的父亲竟然让我认他叫干爹。我一口回绝,任父亲怎样劝,我就是不认。那天,我们一家人正在喝茶,其实也是吃晚饭,我们这地方就这规矩,吃晚饭不叫吃…
迷途醉客(瑞士)玫瑰花一束,红艳,鲜娇,耀目。由花店落入他手中,再转而献到桂芳手里,其间经历的不只是从店家到她身上的一段空间距离,还算上了当年他与瑞士前妻莎克琳交往将示爱的第一束献出手,到他首次将同款…
陆建强国庆假日,我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和家人一起吃饭了。外面雨声哗哗,屋里温暖热闹。“哎呀!”我一声惊叫。“怎么了?”妻子忙问。“鱼刺哽住了……”我苦着脸说。妻子让我喝醋,吃饭团,可还是无济于事。妻子焦急…
王东李贵田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个摆摊卖肉的,居然上了报纸。虽说那头是市里的一张小报,可那畢竟也是报纸呀。李贵田双手捧着还散发着油墨香味的报纸,脸上笑开了花。儿子李阳看了他一眼,说,这算啥呀,等我以后生…
原上秋一堵土垛墙,把大车和水花分为两家。大车在梦里头无数次翻过垛墙,走到了墙的那一边。甚至梦里头推倒垛墙,与水花成一家。但是醒来,垛墙依然横在他们中间。墙外是他或她,墙内是自己。水花可不想这样。大车在…
刘学军新官上任三把火,狗子当上村长,第一把火是把学校扒了。学校就是那种报纸上和电视里经常报道的那种“黑屋子、土台子”。那破壁残垣摇摇欲坠,每逢汛期,就提起了老师和家长的心。这样的学校扒了,实在是一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