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初期的一天晌午,泗州府天地一片朦胧,天空中还飘着小雨。他好开心,今天又成功干了一票。酒后,他歪歪倒倒来到城东门怡红院,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像狼一样,撕去了她的衣服。
面对她雪白的肌肤,突然,他僵住了。
女人惊恐的望着他说,来呀,奴家包您满意。要不然,鸨母会打死奴家的。
他掼门而出,扯着嗓门嚷道,老鸨,你给老子滚出来。
啥事?爷。老鸨扭着牛一样的屁股,急忙跑过来赔笑。
这个女人我要了。
好嘞,爺,恭喜您又多了一房太太。老鸨用手绢轻轻的弹了一下他的面孔。
“啪”他甩手给了老鸨一个嘴巴子。
你,你为何打人?老鸨用手捂着脸,瞪着白眼珠子问。
鸨母,奴家不去。我害怕他,你看他那德行,就不是个好人!奴家就跟你在这里享福。女人披着衣服惊恐的跑过来跪在鸨母面前哀求。
他望了女人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甩到了老鸨的面前。抱起女人就下了楼,大踏步的走出了怡红院。
此时,雨停了,凉风习习,女人突然听见了他的心跳。
城外,他把女人放下,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说,拿去吧,找个老实人嫁了。
女人泪水“噗噗”直掉,爷,我就要嫁给你。
他仰天长叹,头也不回就走了。
一路上,他不停地说,报应啊,报应啊。随后,他没有回平山寨继续做三当家的,而是走向了远处一座盘龙寺庙。
原来,那个女人就是他多年前在家被人拐走的女儿,女儿的胸前有一颗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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