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书铁卷之事呢,如何?”当提及“金书铁卷”这个江湖武林竞相争抢的至尊宝典时,和亲王的眼神陡然一肃,凭空多出几分凌厉。紫樱微微蹙眉,道:“近来都没有关于玄罗魔宗的消息,就好象人间蒸发了一般。金书铁卷…
蔚辽与弥善人坐在二楼的雅座中,品着美酒,看着楼下来往的食客,忽觉有些无聊。“小二!”弥善人有些不耐烦地唤来了酒家的小二。“诶!客官有何吩咐?”小二恭恭敬敬地询问体态微胖的魁梧大汉。弥善人笑着对来人说:…
她呢,她在哪里?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的身世,我只知道每次去翠芳楼都会要她。她也像其他风尘女子一样,对谁都一幅笑脸。第一次见她,她正站在门口,把整张脸笑成了一朵娇艳的花。我一下子被她的笑脸吸引住…
醉香楼的酒的确很美,闻着就让人心醉。已经记不清喝了多少碗了,不管它,反正就算我醉死也不会有人管有人问的,我本来就是一个多余的人,一个给别人带来噩梦的人,呵呵,喝!只管使劲的喝,只管往死里喝。一碗酒猛地…
刚至风韵水榭,便看见和亲王凌风双手扣在背后,时而仰望夜空,时而凝视湖水,一副心事满怀的样子。王府管家刚欲上前通报,便被紫樱拦住,退出了风韵水榭。紫樱与小桃就这样默默立于和亲王身后,悄然无语。过了好一会…
“昀殇,妤若。这次的任务是刺杀弥善人。”黑曜石的暗室里响起曼妙的女声,可这悦耳的声音中却透着浅浅的沧桑。“弥善人?听说他可是个乐善好施的人啊。”粉衣少女开合着桃花瓣似的娇唇,抬头问眼前的白衣女子。“正…
扬州自古繁华。连城外的普渡寺这佛门净地也颇有些繁华气象。在众多的善男信女中间,有一个少女正跪在佛像面前:“菩萨保佑,保佑祖母身体康宁,保佑弟弟平安长大,保佑郑家无灾无难……”她穿着淡红衫子,一脸虔诚。…
“残春一夜狂风雨,断送红飞花落树。人心花意待留春,春色无情容易去。高楼把酒愁独语,借问春归何处所?暮云空阔不知音,惟有绿杨芳草路。”紫樱抚着那从小跟随自己,如今已显得有些沧桑的古琴,一曲欧阳修的《玉楼…
“哎哟,樱姑娘这话说真真折煞老身了。”锦娘掩饰轻笑。二人谈笑间,座下宾客已然有些骚动,开始窃窃私语。“这樱姑娘可真是了不得啊。虽然年方豆蔻,却已经是天香楼无可替代的花魁了。”“那是,就连锦娘都要给她三…
夜色凉如水。这么多年了,我早已习惯了餐风露宿的生活,习惯了刀尖舐血的搏斗,习惯了追杀与被追杀的命运,也习惯了一个人浪迹天涯。我是一个杀手,不是一个剑客。我只知道杀人与被杀,不在乎什么正邪与黑白。我是一…
夜晚的树林吹着一股诡异的微风,像是魂魄擦身而过时的感觉。一青一紫两位女子坐在篝火旁,微弱的火光照着她们的脸庞。她们似乎都在沉思,周围安静的只有风擦耳畔的声音。沉寂许久,昀殇打破了这怪异的气氛,只是她的…
楔子“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相径独徘徊。”--晏殊《浣溪沙》这个故事无关朝代,无关历史,也许只是江湖里的一个片段剪影。然而,一曲宛转绵长的…
第一章长空醒来的时候,便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眼前是蔚蓝的天,一群鸟儿带着欢愉的鸣叫从头上掠过。盘旋之中把我带向另一种茫然。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我、我是谁?太多的疑问冲…
他是渔家的孩子,在江中的浪涛中长大,他和娘相依为命,他老实巴交的父亲在他五岁那年被一群流寇杀死,为首的是个左额有胎记的大个子,使双刀,呼呼生风,一刀劈死他爹。他默默的看着流寇抢走仅有的渔船,没留一滴眼…
靳梭只是漫无目的的向东前行,为何这林子竟会没有尽头?肩上的剑伤早已愈合,可胸口始终有一股真气运转。尹正的千里穿音和冥怨掌伤及了靳梭的真元。刚才要不是昀殇用自己的功力护住靳梭的心脉,恐怕此时靳梭已经不省…
西天角上挂着一弯昏黄的毛月亮,把整个夜色濡染的一片迷濛。四周很静,蛐蛐的叫声显得格外清晰、格外响亮。远处有山风滑过林海,送来松涛阵阵,仿佛野兽低沉的咆哮声。这座破庙真的很破,塌了大半个角,月光便漏了进…
一个青衣女子骑在一匹劲骢上,慢慢任由那匹骢马缓缓点着马蹄前行。那女子一脸淡然,正用一方绸巾擦拭着还留有热血的青钺,小心翼翼,隐隐透露出怜惜之情。前面就是繁忙官道了,昀殇收起剑,佩在腰间,一踢马肚,催促…
八骏走了半日之后,法度师徒也悄悄地离开客栈。走前他安排李三将完全复元的成一太送回庄内,让他转告成庄主,说成一太之病己基本痊愈,因自己有要事暂时离开,过些日子再回来为他重新医治。然后不辞而别。法度师徒离…
今日的夕阳耀的刺眼,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一位紫衣少女手持短剑,伫立在尹府门前许久。渐渐的,自信的笑容浮上她那绝美的脸,“开始了!”她对自己呢喃道。“来者何人?”尹府门丁防备的盯着…
(谨以此文献给正在发烧状态中的可敬可爱的小夜同志)“啪!”鞭子猛然甩在昀殇的背上,顿时皮开肉绽。旁边的白衣女子手执绳鞭,目光冷冷地看着昀殇。“不完成任务,就是这种下场!你对执残剑的人,怎么能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