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初来日本时,我在连锁超市当过半年收银员。那是我第一次接触收银工作,以为没啥难的。没想到,日本收银员上岗前还得经过大概一周的培训,每个人都会拿到一份严格的“工作手顺”(工作流程表)。其中有一项规定十…
陈彤和中国不同,加拿大并没有专门的残障学校,在整个义务教育阶段,所有盲、聋、哑等残障儿童都和普通学生一起正常上课。之所以如此安排,是因为在加拿大的教育理念中,对残障学生最好的关怀和照顾,不是让他们获得…
如果一只苍蝇一头撞在蛛网上,它马上就会被蛛网粘住,但蜘蛛则不会。因为蜘蛛会小心翼翼地用脚尖行走,减小身体和蛛丝的接触面积,降低被粘住的可能性。如果细长的脚無意中粘上了蛛丝或其他小灰尘,蜘蛛则会用嘴刮掉…
任万杰造假一事自古就有,但是古人无论怎么造假,有一样东西却无人造假,那就是代表皇帝身份的圣旨。在电视剧中我们时常看到,圣旨一出,乾坤即定。区区一张圣旨,却有极高的效用,按理说造假人应该趋之若鹜,可为什…
余木把60作为进制的计数方式最早源自古巴比伦。古巴比伦人认为一年有360天,每天太阳都会行走一圈。古巴比伦人将之与六等分圆周结合在一起,从而得出60进制的计算方法。除了古巴比伦人的创造性思维,还有一个…
余华我每次阅读那些伟大的作品,都会被它们带走。我像一个胆怯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抓住它们的衣角,模仿它們的步伐,在时间的长河里缓缓走去,那是一段温暖和百感交集的旅程。它们将我带走,然后又让我独自回去。当我…
幸灾乐祸小时候上数学课,老师让我们自己做题。坐在我旁边的男生总是抄我的答案,我发现后用手捂得严严实实的。他就来拉我的手,被老师发现了。老师教育他:“我说没说让你自己做?不许抄别人的!”我幸灾乐祸,嘿嘿…
很长一段时间,我真正的生活看似马上就要开始了,但是总有一些阻碍,有些事得先解决,有些工作待完成,时间貌似还够用,还有一笔债务要还清,然后生活才会开始。最后我终于明白,这些障碍,正是我的生活。——艾弗里…
朱小天两岁的时候,我就懂得,幸福要靠自己争取。那年,爷爷多年不见的老同事来家里探望他,拎了大大小小的几袋水果,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个比我的头还大两倍的西瓜。大人们一直在讲话,我想吃西瓜,便推着它在地上滚来…
松浦弥太郎妨碍人思考的,往往是知识。思考与知识,如水与油般不相溶。思考,是自行创造出什么;而知识,则是一股脑儿地搜集他人的产出。仅仅是搜集信息而让知识丰富,你不能就此认为这些是“自己想出来的”。明明借…
陈劲松初到美国的人,可能并不一定会感受到“香甜”的空气,但差不多都会被那里良好的生态环境所震惊:怎么可以满大街有这么多松鼠呢?我第一次到纽约,欢欣鼓舞地在曼哈顿街头东张西望,突然脸上感到一阵凉意,正要…
路文彬我小时候对屈原颇有好感,因为这位诗人用自己的生命创造了一个节日,每逢这个节日,我们都能吃到粽子和咸鸭蛋等美食。而对于像李白、杜甫这样的诗人,我就不是那么喜欢了,因为他们俩写的很多诗老师都会要求我…
尤今长子远渡重洋负笈美国的那一年才16岁,有着比刺猬更叛逆的性格。离家前夕,母子俩还发生了一场小小的冲突。飞机是晚上11点起飞的,视他如珠如宝的祖母特地从怡保赶来为他送行。他年少,加上第一回独自出远门…
包利民我在邻村上初中,只有短短的幾个月时间。每天下午放学后,走在回家的三里土路上,我的心里便有着说不出的舒畅。先是走过一大片密林的边缘,再有一条小道穿过农田,接着经过那片已渐黄的草地,就到了那条又细又…
樱桃子20歲的生日到了。我今年28岁,所以那是8年前的事情。我曾思考过应当如何度过20岁的第一天。那时候,我还是一名大学生,住在清水市,在邻近的静冈市健康食品卖场打工,过着普普通通的学生生活。我决定独…
王丽在大多数人眼中,喝完水的塑料瓶无疑是随手可扔的垃圾,但黄宁宁发挥无限创意,将它们变成了款式多样的“酷衣潮包”。3月28日,在2019秋冬上海时装周上,她设计的时尚、飘逸的轻薄印花长袖外套,厚实连帽…
刘轶政在卫星照片上可以看见地球有一道巨大的“伤痕”(东非大裂谷),正是这道丑陋的“伤疤”成了人类文明的古老发源地。在里贝里身上,有着相似的故事。在狭长的脸颊右侧,那道醒目的伤疤标记了他的整个职业生涯,…
益美君什么样的诗才叫好诗?不久前收官的综艺节目《我是演说家》中有一位“90后”美女学霸选手读了一首小诗,惹哭了台下的嘉宾和观众,这首诗叫《星星》:小时候/我问奶奶星星是什么?/奶奶说:人死了就变成天上…
程盟超,“90后”,《中国青年报》记者。偶尔严肃,其余时间只想探索世界。代表作《这块屏幕可能改变命运》于2018年年底刷屏,引发了关于直播教学和教育公平问题的社会讨论。我是一名25岁的记者,缺乏人生阅…
鸦鸦因为是艺术生的缘故,高三下半学期我才重新回到学校上课,学校十分不留情面地将所有艺术生按艺考成绩重新分了班。糟糕的艺考成绩、陌生的宿舍和同学,让我的情绪长期处于紧绷状态,我一边自我催眠、自我激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