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已经是第六个中秋了—在家以外的地方过的中秋节!月华如洗,淡淡的笼罩住眼底,或者,还有心底。我不知道,长久以来,我都以为我早已过了矫情的岁月,不再见花洒泪对月深沉,但今晚,圆月之下,我竟开始怀念…
很久很久没来古榕树,近来忽然想起来,叶苏在这里曾经遇到一些人,让自己很快乐。于是就想起棋子了,那个我不知道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是高是矮的神秘人物。好久不见,这是我唯一想说也是唯一能说的话。呵呵,我多希…
不迷醉于春花的烂漫,不渴望怒放的寒梅,不怀念夏末的残荷,也渐忘了雨季的花香,这些美丽都太过喧嚣,让我手足无措。数着飘落的树叶,踩着渐枯的黄草,我知道,秋天已经来了,那凄凉的秋风拂过脸庞,我有些感伤,生…
雪姐是北川羌族自治县(简称北川县)人。至于在北川的那个塌塌(北川人语,意即角落、地方)我已不记得了。雪姐姓“雪”,不是《红楼梦》里薛宝钗的“薛”。当雪姐用她那双粗壮有力的手在空中比划着说明时,我们便明…
现在己经是初夏了,阳光以灼热得让人难以接近。但我喜欢阳光下一片灿烂景像。常常躲在窗帘后一看就是很久,恍惚间似乎又见到了他——衡。一个笑容拥有阳光般灿烂、温暖的人。衡,是他的名字,我很喜欢这个字,很温暖…
妈妈,您知道吗?这几天我很想您的。妈妈,这些天我一直都沉默不语。我不想说话,一句也不想说。我什么地方都不想去,什么人都不想见,什么都不想听,只想待在您身边。看着您的样子。妈妈。妈妈,我每次打电话,您都…
七月九日至七月二十日,我先后到了绵竹和安县。这两个县与北川县毗邻,三座县城呈三角形,彼此相距只有二十多公里,大有三足鼎立之势。在这次汶川大地震中,这三个县都成了重灾区,像是三位难兄难弟。而北川县又是重…
小弟今年都两岁了,还没有院子里有些一岁的娃娃儿高。听爸妈说,小弟生下来才一斤多,又常常闹病,本以为带不活的,没想到还带活了。院子里的人都说小弟的命大。小弟头上只有脑门处留有一撮毛,看起来像一块小瓦片;…
亲爱的,原来,离开你,我会痛哭。第一次在机场送你的时候,我没有该有的眼泪。尽管我的心里对这场离别有着太多的不舍和难过。但我是个外表太过冷漠的人,我不懂怎么表达。对于分开,我只会在你上飞机之前,替你再整…
上海的天气热的有些不像话,阳光真的挺好,照得大人和小孩的脸上都泛起一曾红晕。像是刚刚做完剧烈运动,喘着粗气。我在这样的天气里,独自躲在树阴下,看天空的云,太阳很高,有强烈的光线穿过空气的阻隔,直直的照…
一场大雪,终于在旱了大半个冬天后,飞舞而来。期冀许久,大地一片白茫茫的景象,终于一览无余,尽收眼底。天地间忽然就显得那么宁静,没有了喧哗,没有了枯枝败叶,没有了残渣污垢。世界被雪花这个天使洗涮得那么纯…
一丝凉意,凉到心窝,才知已经入秋,眨眼间的事,根本来不及反映,晚风抚来,感到了一阵阵清冷,清冷的季节,清冷的心情,落寞的眼神凝视着被雾气笼罩了的前路,渺茫的,坎坷的,孤独的……又是深夜了,依旧不相入睡…
——被评论文章:《王熙凤——再强也强不过命运的女强人》燕姑:“此文盖过那些‘红楼专家’们,客观,合情、合理、合人道!令人佩服。”作者:“谢谢。同道中人?”燕姑:“命运是什么?我总情不自禁地问自己。一个…
一抹胭脂红般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金色的夕阳也被这抹红,渲染的如纯洁可人的姑娘羞红了双脸,温柔而美丽,似情窦初开的少女含情脉脉的双眼凝望着你,低着头,不言不语......江面上几支渔船穿梭在这抹红红的晚…
在时光交错之中,你我擦身而过,最终消逝在岁月轮回中。湮灭曾经的悲欢痴恋。你我相识在烟雨三月的河畔飞絮之中,如水的双鍪,温柔的搅乱一江春水。近似白痴般的疯狂。曾经以为会一辈子的缘分,会是生生世世都难以湮…
当香烟爱上火柴,火柴用他的温度,点燃了香烟的激情.让烟在他的情怀中忘我的燃烧,火给了烟从未有过的激情.挚热的忘我的.那怕最后因爱而燃尽了,变成粒粒尘土都无怨无悔.前世我是你的香烟.而你是跳动着七彩光环…
为谋生计,在商海浮沉跌宕,漂泊半生,不觉已两鬓斑白,虽总算混来一身铜臭,也曾为此而沾沾自喜,但到了今年今天的这个情人节,看到身边的人们基本上都幸福、快乐、温馨、浪漫欢度佳节,百般羡慕,感触良多,忽而颇…
一杯清茶,香气凝人,撵走了我微带睡意的双眼.看看时间已是零晨三点了,轻呷了一口茶,我却没有丝毫睡意,轻移脚步来到窗前,透过写字楼的窗户望去,夜真得好静好美,天空中闪亮的繁星点缀着夜空.让寂静在此变成一…
我7岁上学,学校是一座庙。院内有柏树十几棵,虽不茂密,倒也森森如盖。正殿是我的教室,殿门东侧有个里间,隔着门缝可见许多泥塑仄歪了身子,满身蛛网尘灰挤了一地。殿外有碑,碑身青黑。我的启蒙老师叫聂顺英,是…
一颗活着心默默颤抖,思绪慢慢开始倒流,有谁能把我的心如此紧扣。一个女人,一位老者,一段生命走了,那一刻我的内心留滞。一种血液,一种感情,一种爱,曾经把我的生命留住,而今却留不住自己的生命。一生劳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