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族每年正月十五举办家宴,算算已经有40年了。从最开始我爸兄弟姊妹六个人发展到后来的大人一桌,小孩一桌,到现在老老少少40多人四世同堂。今年的家宴聚会,轮到小叔家承办。小叔家大女儿,堂妹格格实力抢…
二战期间,德國训练了大量特工,通过空降潜入苏联境内。这年,苏联克格勃抓捕了一名可疑人员,此人自称是电气工程师,但克格勃认定他是德国间谍。克格勃官员苏科洛夫查看了他的身份证和工作证,没有发现问题;请来专…
双胞胎现在刚刚学会走路,每天在家里就像两只企鹅一样,砰砰砰地走来走去,可以走一天。然后Kimi放学回来,一家人一起吃饭。这样的生活让我觉得很幸福。现在除了工作,我哪儿也不愿意去。我曾经最爱的赛车,都不…
北京,我见过流浪者最多的城市。有人做过对北京流浪者的统计,他们可以在任意“寄宿地”睡觉,不冷就行——但最受流浪者们欢迎的,还是麦当劳,不仅走到哪儿都有,还能偶尔加个餐。北京各个角落的麦当劳里,在睡觉之…
1读那本书那年,我14岁。妈妈录了一段有声书,天天在家播放,那本书叫《我与地坛》。当时我印象最深的是作者史铁生笔下的母亲。我听着就会想起自己的家人。那是我第一次从文学作品中感受到亲情,也第一次觉得文学…
1971年3月的一天,野戰某师农场学生连四班的全体人员(还包括带头的军人二排长),在巩乃斯河肖尔布拉克对岸区域执行劳动任务期间,全都像发了疯似的扔下手中的劳动工具,置劳动任务于不顾,鬼使神差一般奔向河…
从我有记忆起,祖母就半失明。有人说她是近视,可我觉得她很享受这种盲。她很少说话,总是很早起床,洗了脸梳了头,整理好衣襟,盘着腿静静坐在窗户旁,一坐就是一整天。从我一出生她就老了,直到我二十几岁,她去世…
我叫夏伯渝,年轻时是个足球运动员。因为一次免费检查身体的机会,我阴错阳差地参加了中国登山队的选拔,结果没想到一下就被选中了。就这样,我加入了登山队。1975年,中国登山队第二次攀登珠穆朗玛峰,我被分到…
我英语不好。说起来,这件事全怪我爸。我出生以后,我爸夜观星象、访亲问友、博览群书,得出了一个结论:21世纪是英语的世纪。从我记事以来,他就一直耳提面命、唐僧念经:“你一定要把英语学好啊!”但是,在英语…
刚去少林寺的前三年,生活極其枯燥,我原本以为来少林寺可以学习飞檐走壁,没想到每天就是和师兄弟一起跑步、爬山。这些毫无技术含量的活动,让我一度觉得很是失望。早上跑步的时间是:冬天清晨五点,夏天清晨四点。…
第一次接触台球是因为我爸爸。当时我们家楼下有个小卖店,店里面有两张北方的那种黑八球台。一开始我站在一旁,看大人们玩,我不知道这是個什么东西,看不懂规则,就知道把那球打进球袋里,挺好玩的。后来我也想上去…
十年前,下午三点,墙上挂钟“铮铮铮”敲了三下,屋外阳光正盛,院子正中我沉默地站着,五步开外,伫立着一只鹅。淡黄色隆起的前额,猩红的眼圈,没有眼皮使得棕褐色的双瞳更加狰狞,一道流光在它眼眶里打转,好像随…
那一年,偕同婆母到海南岛去,主要是替她圆圆美丽的“还乡梦”。回到文昌名门村,乡亲父老以闪现着泪影的笑声、以剪不断理还乱的闹声,把离乡半个世纪的婆母迎回家去。叙旧以后,还是叙旧,五十年的乡情,像一条源远…
2019年2月14日晚,《中国诗词大会》第四季总决赛如约而至,经过近一个半小时的激烈比拼后,冠军诞生了,说实在的,这个冠军对于许多国人来说早已不再陌生,她便是连续参加了四季诗词大会的陈更。而陈更现实生…
每一年,都該送自己一个礼物才好。才能记得那一年没有白白地活。为了要记住什么,让这一年显得有意义,我通常会想出一些以前没有做过的点子。例如,有一年去南极,有一年去北非,今年送自己的礼物是奈良马拉松。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