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子植物開花的地质纪年。当世界开始美得阵痛,花蕾才一路开到睫毛前。
那些人生如朝露、零落山丘的彻悟,家国和命运的跌宕,暂退一边。
“湿花随水泛”“小桥穿野花”,怎样的瞬间,美开始驻足、显形、呈现文本可能?
明眸望过日月、经年,同质地喟叹:“三春过后花飞尽”“风轻花落迟”“细数落花因坐久”……均静谧,且感伤。
流光徘徊,美成高格。
梅,兰,菊、荷,最诱惑,翻涌成花带。
即使边关征战,也有不落的剑花,漂泊的泪花。
为了海伦征战多年,古希腊的摇篮高挂盲诗人垂天的诗篇。
花朵在牵引,花朵在迷醉,带着记忆不可多得的美。时而稀疏,时而繁密,排列在时间两岸。
一直在书中行走、呼吸,或在星空俯视。写花的人也种花。
(摘自《散文诗·上半月》2022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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