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见一女子如尘,名曰如尘,实不如尘,至今我仍是想不出要用一个什么样的词来形容这个女子。
大凡世人看女子,不过是看其容,在看其心,所以便有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类词语,再甚者便是“蛇蝎美人”一众了,我看女子,独看其形,一女子若有出尘之形,必是巧女无疑。
江南女子一向最费文人笔墨,似乎天地间钟灵毓秀者皆出于江南。说江南女子美,倒也不虚谈,江南女子的美有一种杏花春雨的味道在里面,柔柔的,又冰冰的,婉转千姿。江南女子也不乏豪爽大方的,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那才是镇了桃李,惊了明月。
塞北女子有一种野性之美,是一种宁折也不弯的品格,塞北女子大都没有江南女子的纤弱可人,但更具一种憨直可爱,塞北女子爽朗大方,绝少有温婉细腻写在脸上,塞北女子的精巧,写在心上,写在她如缎一般的秀发,却不折一丝的纹理上。
在云南一些时光,也见识了一些云南的女子,云南女子又另有千秋,云南女子笑起来花枝乱颤,煞是动人,云南女子的笑容里少了一点杏花春雨的味道,却多了点阳光的感觉。云南女子更若蒲柳,很软,但很韧。喜欢云南女子,喜欢她们看得见的清新可人,云南女子的心极细腻,却保护得很好,云南女子只有在面对丽江时才会很澄宁,就像苏杭女子面对了西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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