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父
【清代】宋凌云
吴树燕云断尺书,
迢迢两地恨何如?
梦魂不惮长安远,
几度乘风问起居。
昨夜走了三千多米,坡度也祇有8,尽管紧锣密鼓将音乐调到白先勇汹涌澎湃的《牡丹亭·江儿水》,膝盖里仍然面条一般疲软无力,莪心哀切:刘姐儿,你什么时候才能叽叽呱呱活相起来?莪是多么的不情愿,但还得短裤耳机手腕钥匙拎起健身包。唯如此,才能形成良性循环:食欲—--营养—-精力……前世注定祇有这点福,奈何!
早上多吃了十个小馄饨,撑得半死:昨天,对面小吃店里,年纪比莪小二十头顶和莪差不多,光秃秃像小笼包子的胖老板,在莪吃完抹抹嘴出门时,说:还差你五个,明天还你——难怪昨天没到中午就饿了。咦,他怎知道莪明天还去?
许纪霖的《在诗意与残忍之间》不算有趣,且不说是二十年前的,主要是在理论的行走中少有有意思的情节,情怀也不到位——诗意和残忍,这是多么冰与火的文人情怀——略嫌枯燥,所谓文字好,似乎也谈不上。并且,十万字一本书,不是太单薄了吗?计划今天读完。莪倒是羡慕没能编入这套丛书中的李零秦晖葛剑雄们,遗撼。想来文坛也是过江之鲫,大多是家养的不值钱的在水面上跳来跳去。这几年,苦闷无奈之中收之桑榆总算读了几本书,知道几条有自己思想的阿拉斯加三纹鱼,钱理群钟叔河邵燕祥……百万文笔军中屈指可数的几杆。之所以没有收录他们的,莪想:……,先生们,只能在别处重逢了。
所谓雪夜闭门读禁书,通常是十一点以后,读《中国XX》。著者查女士不是本土人嘛,怎么在封面上弄出个翻译?不解。读了点内容才知道:哦,原来如此。五十年之内,会有简体中文版吗?
文盲阁大学士的荐书莪得翻来覆去筛选,掂量:这么贵,一千块钱买两三本书。但每一本都像附了魔法,有无穷的吸力。……多谢小宝她娘,为莪推开一扇窗。风吹过,撩起了教主的黑面纱。否则,看那些遮天蔽日的帷幕下化了妆的小姑娘,还不如种种地打打牌。
二十号前,得把大小机械换过来:莪也不想世俗地生活,但不这样,哪来读书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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