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塞登堡:无论你是看门人或是经理,只要你尽心尽责,你的价值就会得以实现。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曼哈顿一幢大楼的看门人,当时我18岁,穿着一身灰色制服。大楼的主管要我负责每天开门,确保供暖系统工作、电梯运行和门廊里的玻璃一尘不染,同时,我还要兼顾货运电梯,帮助收取邮件和清扫地板。尽管地位卑微,我仍尽心尽责。
我的主管是一位叫迈克的老人,他寡言少语,但却洞察秋毫,务求诸事井然。一天,他问起我正在看的一本书,我解释说那是我的夜校课本。他说了声“很好”便走开了。4个月后,他找到我说:“我给你联系了一家公司,他们也许可以给你付上夜校的学费。”
经迈克的引荐,我参加了一家电话公司的招工考核,成了该公司的一名焊接助工。除了在军队服役22个月外,我毕生都在这家现在名为“NYNEX”的电话公司工作,并从一名助工升到了总经理位置。
在我与迈克共事的那些年里,尽管他言语极少,但却字字珠玑,给我教益颇多,并最终伸给我一双援助之手。这说明,假如你对你的工作感到骄傲并竭力做好它,也许你从不知晓是否有谁在注视着你,但终有一天,你会被承认和获得加倍的犒赏。
即使在现在,我也常和看门人和其他雇员们倾谈,毫无例外地他们总会告诉我一些我所不知的新鲜事和道理。从我的第一份工作中我懂得了,无论你是看门人或是经理,你只要诚诚恳恳、兢兢业业做好了自己的工作,你的价值终会得到实现,因为总有人在默默地注视着你。
〔伊文·塞登堡如今是“NYNEX”电讯公司的总裁经理〕
辛丽娅·特温:在年轻时学会良好地工作,是一种终生受益的经验。
我出生在安大略的贫民区,我记得父亲每月的薪金几乎不能支付全家人的日常开支和给汽车加油。因为付不起帐单,每年冬天当气温稍有回升时我们就得把暖气关掉。但是尽管生活艰难,父亲却拒绝任何救济,他坚信靠我们自己的菲薄之力能渡过难关,他总是说:“靠吃福利维生是没有出路的,它会培养惰性。”
当我8岁时,我开始在家乡的一家小饭馆里唱乡村歌曲,但是,这些零星的出场根本不可能带来稳定的收入。我的第一份真正的工作是在家乡的麦当劳快餐店工作,那时,我才14岁。父母总是告诫我在工作时一定要动作娴熟,举止优雅得体,正是这些教导使我获得了这份工作。一开始我只是一个收银员,坐在临街的窗台边工作,窗外是喧器的车水马龙,但我克制着决不无故瞥上一眼。正是在那里,我学会耐心、守时和永远用微笑来服务。以后,由于我的工作出色,公司擢升我负责训练新雇员。直到现在,每当我走进一家麦当劳快餐店时,总是要不自觉地在心里评价那些雇员们的行为举止是否符合规范。
工作、学习,同时还要在晚上去唱歌,这的确使我不胜重负,但我从未考虑放弃。在年少时学会勤勉而良好地工作,会给你带来坚强的自信,这是一种终生受益的经验。
〔辛丽娅·特温如今是最受欢迎的女乡村音乐歌手,曾获多项音乐大奖。〕
里普·瓦特斯:父亲告诉我,假如你懂得了牺牲和付出,你就会百事竟成。
我仅6岁时,就必须在日出之前和父亲及哥哥到俄克拉荷马的大平原的干草地里去干活。当我8岁时,我就开始帮助父亲修补那些用来出租给低收入者的老房子,我每从一块旧木板上取出一枚铁钉,父亲就奖给我一分钱。
我的第一份真正的工作是在小镇上的一家餐厅工作,那时我才12岁。我的任务是清扫餐桌和洗盘子,间或也到后台帮厨。
每天放学后,我匆匆赶往餐馆,在那里工作到晚上10点。星期天,我从下午2点一直干到11点,在我那样的年纪,工作时看着小伙伴们无忧无虑地去游泳和玩耍的确需要很大的毅力,我将那些诱惑抛诸脑后,专注于手头的活儿,并不是我格外热衷于这种工作,但我总是将分配于我的活干得最好。由于我的课余工作,使我在与朋友喝咖啡或看电影时总是第一个能够付帐的人,这使我很骄傲。
我的第一份工作教会我自律、责任和耐心,还带给我同龄伙伴们很少经历的那种个人满足感。正如我的父亲——一位同时兼三份工作来养家糊口的人——告诉我的:“假如你懂得了牺牲和付出,那么在你生活中很少再有做不成的事。”父亲所言极是。
〔里普·瓦特斯1994年被选为国会议员。〕
戈登·比顿:世界上有些职业,假如你不能分毫不差地正确工作,其他人的生命就会受到威胁。
我的父亲在密西西比的赫拉多经营一家农药播洒公司,给当地的棉花田喷洒化学杀虫剂。在我15岁的那年夏天,父亲给了我第一份工作:帮助照看那架小型农用飞机,同时还帮助往飞机上充填药剂。
夜幕降临后,我必须将我们的汽车开到田边一个小小的由草地改成的临时机场,将车前灯打亮,然后,我还要在跑道的另一端点亮一只大灯笼,这些就是我父亲“飞机跑道”上全部的“照明信号灯”。想到父亲没有我的帮助就不能降落或播洒农药,这使我那颗少年的心充满了自信和骄傲。
我也喜欢摆弄飞机,我曾亲身体验到驾驶飞机是桩多么危险的职业。一天,父亲起动一架飞机想试一试它的发动机状况如何,当飞机沿着跑道正要起飞时,发动机骤然熄火,我在恐惧中目睹飞机滑离跑道,向田野冲去,它的一个机翼撞上一堵篱笆后停了下来。
这是我永生难忘的经历,直到今天仍历历在目,清晰如昨。此前,我总是简单地认为发动机理所当然能正常工作,可那一次我才明白,有些工作是出不得半点差错的,它要求的是百分之百的正确。
从帮助父亲播洒农药那个遥远的夏天开始,我走过了一段漫长的人生历程。我从驾驶小型农用飞机到空军作战机,最后到管理一家每天有上千个航班起落的大型航空公司,尝尽了生活的酸甜苦辣,但最重要的一点却是与父亲一起工作时学来的:世上有些职业,诸如飞行员、驾驶员、神经外科专家,假如你不能分毫不差地正确工作,其他人的生命就会受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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